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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
曾名稷下剑宫,据传乃是当年秦政游历天下时,在稷下所建立。
他曾在稷下领悟太阿剑道,由此一举踏入了至强高手之列。为纪念此次经历,他创建稷下剑宫,将自身所悟剑道刻在稷下剑宫的一面墙上!
后来,秦国覆灭大楚,更将周边附属国家一扫而空。
而秦政更是雄才大略,不仅安内,更攘外……创建五色龙军,将想要趁秦国内乱捡个便宜的夏国大军给打的丢盔弃甲,更抢其土地三千里!
而后,他将稷下剑宫搬到咸阳,改名为稷下学宫,先后灭了墨家和法家、迫儒家臣服、逼道家远迁……更将那些宗派和门派一举覆灭,收集他们的武学,充实在自己的宫中。
剑宫改为学宫,自然便是为一收天下文治武功。
便好比之前曾经传授苏景他们儒家学说的言夫子,他来到稷下学宫,不仅仅是要让诸多皇子公主了解儒家学说,更要将他儒家浩然之气的修习之法,乃至于他儒家所有的珍贵学说,尽数留在学宫的修文馆之内。
同样被留下的,还有法家、墨家和道家等诸子百家学说……
秦政胸中自有雄韬,他所意图者,便是整个偌大秦国万里疆土,再无别门别派,习武之人也好,修道之人也罢,但凡你身怀异能,便必须是从稷下学宫中得到的功法秘籍。
到那个时候,整个偌大的秦国,所有人尽皆出自稷下学宫,所有人都是他秦政的门人学徒。
到那时,大秦自然便是铁桶一块,再无半点破绽!
“好野心……这是要一统天下吗?”
苏景知道,秦皇政的这个念头虽然疯狂,但却已经成功了大半。
个人实力的绝对强大,导致了没有任何人能够违逆他的命令。
“我的对手,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人吗?”
苏景深深叹息了一声,暂时将报仇的念头放下,现在的话,还是想办法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保住自己的小命为好。
稷下学宫,正在阿房宫的边缘部分,其主体又从阿房宫中延伸而出,显然秦政为拉拢天下人之心,特地将稷下学宫的一部分留在了阿房宫之内。
这一部分,也是苏景等皇子公主平日里学习的地方。
从苏景的住处,到稷下学宫,距离并不近,用走的话,至少也要大半个时辰的时间……
中间遇到了无数的太监宫女,这些人见到苏景后,无不是面色讪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索性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苏景也不在意,这种事情,他早已经习惯了。
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也是苏景如今身怀内力,哪怕生怕运气不好会摔倒之类的所以格外小心,但走起来仍然比平日里快了不少。
隐隐约约的,前方终于看到了稷下学宫四个铁画银钩的大字。
每一个字都足足门板大小,巨大的匾额,被高高的挂在那悬空的巨龙梁脊之上!
这大门梁脊,乃是秦皇政亲自远赴东海,斩杀万古荒龙,取其脊椎所造,看起来便觉震撼无比!
而这四个大字,一笔一划,尽皆带着无尽的锋芒,只是看着,都觉得浑身上下刺痛不已,更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跪拜的心思,就好像看到了太阿剑一样!
苏景体内的明玉真气也是猛然一阵颤栗,似乎在这股剑意之下,也忍不住要瑟瑟发抖。
这四字是秦皇政亲自所书,可见他对这稷下学宫的重视程度。
苏景却理也不理,只是觉得,没有把嫁衣神功带回来真是太好了,他仍然还记得自己体内有嫁衣神功之后,那股莫名出现的冲天豪气……
可若跟这四个大字比起来,这豪气简直就上不得台面了。
慢慢的走了进去。
进入稷下学宫之内,前方是一座座悬浮在空中的阁楼和建筑,下方有灵符闪烁灵光,显然是道家的神妙手段,更有假山流水,花鸟奇石,风景之绝美,虽在阿房宫内,却全然没有阿房宫内的庄重和古朴,反而轻灵俊秀,宛若朝气蓬勃的年轻少女,秀美无比!
可惜再美的景致,却也是司空见惯,苏景没什么动容的神色,径自到了修文馆之内。
此时馆内之人,并未到齐……
只有几个身着黄~色长袍的年轻人在高谈论阔着什么,旁边,几位身姿绰约的女子在旁边听着,不时掩嘴轻笑,一派和平景象。
而当注意到苏景进来,这些人顿时声音一滞,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之前被包围在人群中的一人……
可不就是之前曾经嘲讽苏景的秦亥吗?
昨日里,他和苏景两人刚因为纷争,各挨了二十大板。
果然如秦穹所说,他虽然挨了二十大板,但却压根没什么事,走起路来仍然跟没事人一样。
不得不提,秦皇政这一举动,其实倒也公平,秦亥挨了二十大板,但是个人都知道他舅舅治下的士兵自然不可能狠打他,苏景被罚了半年的丹药,但十余年来,苏景压根就没见过一颗丹药的毛……
看似是惩罚了,但两人却什么损失都没有。
但秦亥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将这视为奇耻大辱,望着苏景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更为浓郁的敌意。
当着所有人的视线,慢慢踱到苏景的身边,他冷笑道:“呦,这不是我的十一皇弟吗?你竟然还有胆量来这里?都已经不被父皇所宠爱了,信不信我现在打你一顿,父皇也不会为你做什么?”
这话一出,之前还跟秦亥聊天聊的很是开心的其中一名年轻男子脸上露出了不快神色,五皇子秦怀书,之前因为谩骂了苏景而被秦皇政狠狠责罚的苦逼人物。
苏景对他理也不理,径自坐在了自己靠窗的位置,窗子外面正是一处荷塘,荷花娉娉婷婷,盛开极为美丽,看起来,可比秦亥那张扭曲的面孔好看的多了。
秦亥更是轻蔑,“呵呵……怎么?莫非是穹皇妹不在这里,你连跟我说话的胆量都没了?”
苏景仍然对他不理不会……
目光仿佛已经被窗外的荷花给吸引。
秦亥顿时感觉……定然是这家伙知道了父皇不会再为他做主,所以害怕了。
当下正要再嘲讽几句,苏景却幽幽叹息起来。
他幽幽说道:“这窗外的荷花开的正盛,娉婷如水,相映一色,美不胜收……我自认为自己相貌也算中上清秀,与这荷花可谓相得益彰,互为映衬,亥皇兄,你难道感觉不到,你这么大一坨,跟这荷花美景,完全不搭吗?我若是你,便老老实实的寻一处偏僻之处坐着,决不打扰了他人赏荷之举。”
秦亥:“……………………………………”
“扑哧~~~!!!”
一位公主忍不住笑出声来。
确实,苏景相貌酷似其目楚倾心,可说颇为秀气,正与这荷花相得益彰……反倒是秦亥,虽然是秦皇政之子,但相貌酷似其舅,战阵上的将军,相貌嘛……
偏偏秦亥素来是个爱附庸风雅的。
苏景这分明便是在朝他的脸上狠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