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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这句俗语有几分真实性。
有半个多月没做过的两人,关系一缓和,那个起来,就没个顾忌,荤素不忌,不分场合地点,一连放纵了好几天。
荀朗是过瘾了,可棠意礼被弄得心里阴影不小,一到晚上,就有种自己可能要完的预感,所以,她最近洗澡都会锁门。
后来,大概是怕吓坏棠意礼,荀朗歇了几天。
林也那边的情况,棠意礼是后来听仇伯说的。
玉姨带了林也翟府,她连夜跟荀妙云打电话,告饶这件事,说罪责全在自己,那意思是想给女儿求个情,要不将她赶到国外去。
但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老爷子耳朵里,第二天一早,翟庆鹏就把玉姨母女叫过去。
一番温和敲打,然后叫仇伯拿了张支票,叫玉姨连同林也永远离开。
翟庆鹏是杀伐一生的人,他的话都扔出来了,就彻底掐断了玉姨的退路。
不走也得走,死赖着装可怜,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后来的事,仇伯也不知道了。
反正玉姨和林也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荀妙云陪着纪南昀,给自己丈夫宽心还来不及,自然也顾不上什么闺蜜,再加上,赶人走的命令,起初是荀朗下的,能把荀朗逼急,也是她们母女咎由自取。
荀妙云没再多说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新的一届游泳世锦赛,即将开幕,泳队出发匈牙利之前,约荀朗一块去吃践行宴。
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攒的局,荀朗约了A大一票师弟们来西山别墅过周末。
事前,他征求了棠意礼的意思。
“自从魏然给联航拍了广告,走到哪都有小女孩追捧,出去吃饭玩乐,被人盯着拍照实在不方便,所以,我想把他们叫到西山去,你要不要一块儿来玩?”
棠意礼当时在化妆,着急出门去上班,从镜子里瞥了一眼荀朗。
“除了泳队的人,还有别人去吗?”
荀朗知道棠意礼言有所指,说的是俞晴兄妹。
他笑了一下,“只有兄弟们,和雷教练,仅此可以。”
棠意礼嘟嘟嘴,抿了抿唇膏,像只骄傲的白颈天鹅,继续化妆。
等到了周六下午,泳队的人分三辆车,陆续上山。
棠意礼坐在庭院里,离得老远,就听见那个破发动机的嚎叫声,她轻声笑了一下,对荀朗的客人们,保持了相当的礼貌和热情,出来迎接。
虽然小伙子们的座驾差了点,但一下车,那超高的身量和体魄,就是人间顶配了,一个个勾肩搭背走过来,活脱脱一个男模秀。
西山这边,只有刘昌赫和两个棠意礼不认识的小师弟,是第一次来,对眼前豪奢,一脸震惊。
其余人就平静多了,提着简易行李,讨论一会玩什么。
荀朗牵着棠意礼迎上去,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笑着,很快打成一片。
其实,棠意礼只要不冷脸,凭借惊人的美貌,获得任何男人的好感,都易如反掌,就像此刻,她全程端着微笑,泳队那些小辈,马上靠过来,姐姐姐姐的叫。
庭院里,仇伯准备早就准备好了茶点,另一边佣人过来引路,带大家上楼先安顿行李。
这一趟来了7个人,除了雷朋深、魏然、程准、刘昌赫,还有当了助教的赵佳腾,另外还有两个小师弟,其中一个,是魏然提过的小辣鸡,就在刚刚,代替刘昌赫选入了国家队,出战今年的世锦赛。
放完行李,大部队下来,小辣鸡见到荀朗,满眼冒光,完全是一脸迷弟样,腼腼腆腆地,叫了声大师兄。
荀朗对泳队的师弟们,性子极好,完全不是办公室里的样子,和他聊了几句,原本不太熟的两人,也迅速热络起来。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呼啦啦一帮人,就奔游泳池去。
泳裤可能是焊身上的,衣服一脱,立马可以下水,加上荀朗,四对三,泳池里拉开阵仗,水球比赛正式开场。
一群职业运动员,体能、成绩,放在球赛里,差异可以忽略不计,四对三的对阵,对于人少那一方,还是相当不公平的,所以,比赛几乎是压着弱势一方打。
每进一个球,游泳馆里都是一片鬼哭狼嚎,各种国骂飙出来,佣人端着一大盘水果,听见里面那激烈动静,在门口东张西望,犹豫要不要送进去。
棠意礼正好路过,作为女主人,主动承担起服务宾客的义务,接过果盘,“我去吧。”
她端着银色的大盘子,刚走进去,迎面一个大浪就打了过来,幸好棠意礼躲闪及时,不然那盘食物都得扣地上,但她的裤腿,还是打湿了。
忍住那股凉意,她贴着墙壁,走到放东西的矮桌上,同时,泳池里魏然进球了。
这是三人一方,第一次得分,全场咆哮。
那阵仗,给人的感觉,好像泳池里钻出来一条龙,欢腾戏水。
棠意礼尽量贴墙根,想原路返回,可脚底路滑,她走得慢,生怕哪个不注意给卷到水里去。
明明是一个室内泳池,愣是让她走出危崖险滩的气氛。
这时,水里的荀朗刚好看到了岸上的情况,扬声叫停比赛。
大家不解,停下手里的动作,顺着荀朗的视线,才看见岸上多了一个俏丽的小身影。
又是魏然,带头嘘了一声,大家的胆子都被带大了,一起嘘起来,赵佳腾和荀朗辈分差最小,又是助教,自然最敢闹。
他大喊一句:“矮油……秀恩爱啦……打个球,眼睛都离不开老婆……”
“哈哈哈……”
口哨声、哄笑声,让棠意礼闹个大红脸,她去看荀朗,这位大神可一点都不窘,攀在岸边,坚实的肩膀露在外面,冲她笑了一下。
森白的牙齿,清朗的笑容,还有打湿的头发,让荀朗看起来像个少年。
棠意礼扶着小心脏,赶紧溜走,出来后,躲在泳池门口的芭蕉树后,甜得想锤墙。
棠意礼听了一会儿,身后比赛,再次恢复,笑闹声又是一片。
她这才返身上楼,把湿裤子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