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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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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欲裂,棠意礼彻底没有了干事业的心,俯身想去合电脑,马上离开这里。

    然而,手不听使唤,啪地一下按在了键盘上,她身体晃了一下,跌坐在沙发上。

    棠意礼愣住了,发现靠过来的男人两个头,妖魔鬼怪一样,她去推打,可毫无作用,自己还是不受控地掉进了一具坚实的怀里。

    “放开,我,放开。”

    她开始变得有气无力,气愤和委屈,一起涌来,眼泪似乎也不受控制地掉出来。

    棠意礼有点诧异,用手摸了摸眼角湿润,都有点不相信自己会哭。

    可已经哭了,面子已经塌了,她更没什么顾忌的挣扎,荀朗抱着她,走进卧室,叹息声就落在她耳边:“阿梨,别折磨我了,我也是普通人,也会难受。”

    棠意礼昏沉着,心跟着蓦然一揪,她从来没见过示弱的荀朗,他从来都是无坚不摧的存在,何尝有告饶的一面。

    他还叫她放过他,可荀朗此刻的动作,分明是他,不肯放过她。

    棠意礼望着头顶的男人,浅白的灯光下,逆光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可他眼中有迷乱,像大浪涛天的海,叫人看得心惊动魄。

    棠意礼反应迟钝,却在风衣除掉时,呆呆地问:“你要做什么?”

    “帮你。”

    荀朗帮棠意礼摘掉耳朵上的珍珠耳饰,果不其然,小巧的耳垂,那里不止红了,而且肿成两倍大,一摸,热得发烫。

    他心疼地亲了亲,棠意礼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肩膀。

    “好痒。”

    她软糯地推拒,缩着一边肩膀想躲,却让荀朗按住。

    他的吻带着热力,从上,至下。

    一直来到腰间。

    棠意礼说,不。

    荀朗强制她:“你都蹭过我的流量,难道不能让我蹭吗?”

    荀朗埋头,棠意礼惊得直接把脸捂住。

    这世界上能蹭的东西很多,有流量,也有别的。

    荀朗的一番操作,让棠意礼吓了一跳,躺在那里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许久不能回神,直到结束。

    她忪怔着,望着头顶浅白的水晶吊灯,仍旧没反应过来。

    直到视线被遮挡,头顶上的光,被结实的男人的肩膀挡住,他侧躺下,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阿梨不生气了,,,”

    棠意礼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生气,但刚刚的反应最直接,这个怀抱,她也渴望了很久,尤其在这样的时刻,浑身软得不像话,自己连坐起来都难,根本无力反抗。

    她别过头,还是有些负气地说:“你给我喂烈酒,就是为了干这事?”

    在女人看来,荀朗的手段算不上正人君子。

    可在男人看来,自己可是一点便宜没占到,完全是牺牲奉献,为人服务。

    荀朗揽住那一把细腰,往怀里送了送以解相思,片刻后,才说。

    “刚刚,算是我的歉意吧,阿梨,别生气了,我们不要总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吵来吵去,好吗?”

    棠意礼有点累,也有点晕,至于说生气,好像也谈不上有多严重,但就冲荀朗护着玉姨、以及拿一梨制衣来要挟她的罪状,她也不想轻易原谅。

    棠意礼躺在那,就是不说话,不回应。

    荀朗有得是耐心,陪着她,手掌还在她腰间一下一下的拍着,像哄孩子睡觉,渐渐的两人困意都上来了。

    忽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棠意礼想抬头去看,荀朗按住她,“你睡,我去看看。”

    “唔。”

    棠意礼昏昏然地再次躺下,荀朗起身,给她拉过薄被盖上,自己则把浴衣套上,边系衣带,边往外走。

    门口的监控显示,二十三点整,这个时候,谁会来拜访呢。

    荀朗点开屏幕,看了一眼,顿时皱眉。

    如果不是怕门铃吵醒棠意礼,他根本不会开。

    房门打开,林也大喜,好似遇见救星,“太好了,我以为记错房间了,这么半天都没人应答。”

    不请自来,林也不经同意就提着裙子走进来。

    荀朗抱臂看他。

    林也歉意微笑,“刚才,在酒会上,被人洒了一整杯的酒,衣服是借来的,很贵的,我想赶紧清洗一下,看能不能洗掉。”

    她指了指自己的前衣襟,深V的白色礼服,确实全是红酒污渍,看着有点狼狈,但要说洗掉,也有点过于乐观了。

    那种污染,就是拿漂白剂漂,恐怕都弄不干净吧。

    荀朗下逐客令:“衣服不用洗了,我帮你赔,账单寄到纪氏,现在,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

    林也温婉的笑容,随即凝了片刻,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荀朗……”

    她终于露出心灰意冷地神情:“你就那么讨厌我,不想看见我吗?”

    “我们之间,谈不上讨厌。”

    而且,荀朗每一次都在强调,“我不喜欢暧昧,和你也没有过暧昧,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认为我们可以发展,但事实上,从我的角度,你只是一个我认识的异性,仅此而已。”

    仅仅是认识,甚至不存在友谊。

    林也脸色惨白,比身上那条让红酒污着过的白裙子,还要凄惨。

    深夜来闯,也是林也孤注一掷的赌局,就赌荀朗孤枕难眠,赌他和棠意礼之间有了嫌隙。

    此刻,荀朗表现得如此抗拒,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有最后一搏,贴身抱了上去,不管不顾地哭诉。

    “可我爱你啊!从我十来岁开始,就爱着你,你觉得是在扮家家酒,冒充我男朋友,可我却觉得这都是真的,我是真的当我们在恋爱!荀朗,你感觉不到吗!?”

    她死死环上荀朗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处,狠狠汲取男人强悍的味道。

    荀朗笔直地站在那,冷声道:“你自己放开,别等我动手!”

    “我不!”林也执拗起来,“我那么那么喜欢你,远走留学,就为了匹配你的家世,我以为你还要好多年才能退役,以为你还要好多年,才会把心思放在感情上,哪里想到,这么快,你就被抢走了!”

    “你亲口说的,你最爱的是游泳,为什么突然不游了,为什么还娶了那个棠意礼。”

    “你骗了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