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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幽尔和阿团团走的很近,因此我很恐惧幽尔会被骗。每次我都盯着幽尔和阿团团,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个男孩,要时刻保护幽尔小公主。结果幽尔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处于完全不知情的状态,明明不想喝烈酒,却硬要喝下去。
此刻的幽尔已经把辫子剪短,头发僵僵的像个小男孩,虽然她现在为了阿团团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我不想看着她自虐。
我发誓要碾压阿团团,所以我想要么再美一点,要么再酷一点。后来想一想,幽尔喜欢的类型是长发飘飘似神仙的御姐类型,而我这种放在现在,将直接被碾压。
所以我终于决定在理发店里剪短发,我的目标是,得到阿团团。得到阿团团就能解救幽尔,我心里持续犯傻。最终我算明白了,爱情是一条犯傻的路线,也许我们大学生是这样吧,实际上努力学习的可能不足够犯傻,因为他们要充分调动脑细胞,学着怎么变聪明,而不是学着变傻,尤其是在感情上犯傻。
没想到阿团团根本不让我接近幽尔,反而是像捏动一只小蚂蚁一样控制着幽尔,我觉得让幽尔开始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我现在觉得反而是我错了,我应该好好保护她的,为什么会让阿团团成功引诱到她。
为此我去求阿英姐,我跪地求她,我说能不能帮帮我,让我演一出戏,把幽尔拽回来。阿英看到我膝盖都快磨破的份上,决定与我为伍,并且这个世道确实需要点保护欲。这是个很难得的人,她也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或者想的暗一点就是一场卑微的好戏,这些我都懂,她的两面性我都能看透,每个在酒吧的人基本都拥有两面性这种东西,只不过我是属于清流的双面者,而不少人已经浊透了。
我想知道阿团团的底细,以及她究竟属于清暗流哪个方面,为此我请阿英姐去露台上吃了一顿下午茶,那家的法式甜点确实做的不错。
她说属于名媛家族,他们家族是模特出身的,至于明斗是绝对没有可行性,所以必须走暗流,可是我不具备任何实质性的条件,这就好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斗过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问阿英姐能不能帮帮忙,她使劲摇了摇头,把头发摇的散下来,又用力拨回去。然后她说很抱歉,
“Waiter,这里。亲爱的我劝你找个更大的家族,我先帮你买单了。”
随后阿英把小包里的卡叠抽出来,随便翻了一张,然后跟服务人员结账去了,随后离开了。
后来我想怎么能遇到更大的家族,幽尔到底要怎么办。后来我的泪又开始一点一点的落下来,好像好久没哭了,又好像经常哭,我也不清楚了,可能用心哭了吧,这是一种无助,后来我明白了,哭和哭毕竟是不一样的。
然后我的手机响起来,我就拿起刚买的手机,发现打来了一个陌生来电。
我接起来,
“您好,XXX女士,这里是XX精神卫生中心,我是医师韩思灵,请问是您&&……”
“等等?你……是谁?”
“我是韩思灵医师,幸会。”
对面传来一个优雅的不像她自己的声音,我的错觉是,这不是一个诈骗电话!
“你是韩思灵,我是XXX啊。”
此刻我的恩仇马上就弃之荒野,反而是我想机会来了,既然互相利用,何不利用的彻底一点。我想我应该用什么语态跟她讲话,后来我明白了,情感上太过于丰富,语态根本无法形容,这声音感觉就像藏着很多故事,其实本来也藏着很多故事。
“你好,XXX,这名字和你性格一样,温柔大方,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她的语态此刻优雅而且无奈,反正无奈是直接可以听出来的,至于我的温柔大方,我想她真会造词。
“我现在有一个事情想要咨询您呀。”
我立刻换上跟她一样的声音,优雅而不失尴尬,然而我马上想吐,因为恶心到自己了。后来我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个在江湖中飘荡的逐流者,我想我真的痛苦极了,其实我想不到的是,全世界多的是这样的人,她们万分痛苦,而且非常忙碌,他们的人生就像一场精彩的搏斗,至于金钱,已经不能兑现他们所付出的一切。
“哈哈哈,您请说,不用这样客气,听您的声音好像是西北的人,其实我也去过西北,我比较了解那里的情况,那里曾经有一个女孩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
我马上拉下脸来,尽力优雅的问,
“您说的那个女孩叫什么,方便透露一下姓名吗?”
韩思灵轻笑了一下,
“哦,那个女孩子貌似叫蔚空。”
我马上腾一下站起来,差点打翻面前的甜品架,刀叉碗盘叮当作响。
旁边录制视频的模特马上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句,切,光头妹。我立刻换上卑微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坐下来,
“你说什么?麻烦说清楚,蔚空?”
我压低声音说。
“对啊,她死之前有来咨询过我,当然了,她咨询了很多人,其实没有我她会早死几天的,不过您不觉得患者多活一天都存在一天的希望吗?”
“那么她是死在咨询你的后几天?”
我继续压低声音。
“并不是的女士,她是死在我后几个咨询家手里,我陪伴了她最后的美好时光。”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笑了,我是**的直接被气笑的。
“韩思灵医师,谢谢您陪伴的时光,也许她不需要您的咨询和解说呢,您想过没有,也许没有您这种**她可能会非常快乐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不快乐也能活在世界上**。”
“请您保持冷静,XXX女士,我不知道哪里触碰到了您的怒点,请您先冷静一下。”
“**这不是怒点的问题,我**……”
前面的一个网红马上把一个名贵的包包砸过来,正好砸在我心脏的位置,于是我捂着心,哭了起来,
“韩思灵我跟你没完****”
后来我被酒店保镖生生拉了下去,反正我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走了,不妨被拉一把……
那个夜晚是最难过的晚上,我的心里沉醉着不安与心痛,那又是一个冰冷的夜。我突然想起了英勋,可是他现在在北京。我想也不清楚究竟跟谁煲电话,于是我想就打给英勋吧。
“喂?英勋,好久不聊天了,有点想你。”
“喂?谁呀?哦,小X啊,怎么啦,又想找我侃侃啦,我现在在北京呢,过不去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啦,我给你说个方言听听看?”
对方的声音依然是那个声音,只是我感觉旁边好像有女生,是一种软绵绵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谁呀?这么晚了打过来,哪个女的?”
英勋马上就解释,高中同学。
“喂?”
他问。然后我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默默挂了电话。然后我一个人走到曾经的进口超市去,买了一瓶沙棘汁,在门口很痛苦的喝着,后来我居然觉得沙棘汁有酒的味道,我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我皱着眉头,望着晴朗的夜空,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我想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活,我想要不然我拉着韩思灵一头撞死吧,这样也算完璧归赵。于是我为我的幻想鼓掌,在漆黑的天空中找到月亮,我好像在找一个过去,又永远都找不到,我突然就哭不出来了,后来我明白了,原来心里东西多了,哭也是一种奢望。
我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我冷的几乎倒床不起,这时候苏冒冒开始嘲讽我,
“哼,就知道你跟男的出去喝酒了,一身酒味。”
我马上低低骂了一句,
“**”
我马上发现我也是一个优秀的骂人者,一天可以骂这么多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