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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站起来问:“为什么你没有事?”
此刻白允并没有理会族长的话,扶着白纯的肩膀:“白纯,醒醒。”他也摇了一下石头,对方没有了反应。
一个粗壮的汉子过来,把白允拉开,往他身上撒了一把粉末,又拿出一根银针,刺向白允的后颈。
传来一阵刺痛之后,白允只觉得身体一软,四肢变得沉重,完全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就在失去意识之前,白允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想牵住白纯的手,但是徒劳。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就被一壮汉拖走了。
其余的人都被拖走,他们被分开了。
……
缓缓的白纯醒来,自己在一个很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和两把烂椅子。脑袋传来一阵阵疼痛,身体很重,四肢发软。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是白纯的脑袋已经非常的清楚,他们都被迷药迷昏了。
身体无力而且恶心干呕,白纯马上调整自己的呼吸。是自己尽可能地尽快恢复身体机能,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给她喂了点粥和水。水里有一股青草的涩味,但是喝完之后身体却舒畅不少,慢慢的四肢没有那么麻木了,能活动起来了。
“他们人呢?在哪里?”等到能自由活动了之后白纯开口问道。
女孩没有说话,默默地收拾好东西走了。
白纯看了看四周,没有动静,推开门出去。眼前的一片景象让白纯惊呆了。
这里有一片木屋,却看不见任何人。一片死寂,阴森。与刚进刺朵喇族的景象有天壤之别。定了定神,试图寻找一下方向,可是除了木屋还是木屋,这里就像一个迷宫一样。
“白允,石头,你们在吗?”白纯喊叫了几声,但是回应的只有自己的回音。白纯的内心开始有点着急了。
同一时间,另一边的白允和石头竹竿都一块醒了,石头和竹竿都是同样的症状,四肢无力发麻。只有白允直接地醒来了,只有脖子后面有一点酸痛,没有其他感觉。
白允环顾四周,只有石头竹竿二人,藏叔和白纯都不见了。心中更加着急,想把门打开,门锁了,用脚踢几下都没踢开。一边的竹竿说:“你等一下,我缓一缓,这群人太过分了,等会让你们见识一下爷的厉害。什么破门,爷一脚搞定它。”
白允听后停下来了,现在要做的是保持好体力,不做无用挣扎,因为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背包全部都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石头和竹竿都已经缓过神来了,竹竿的心情很不爽,因为刺朵喇族用了迷药,醒后反应很剧烈,竹竿走到门前,扭动了一下手腕脚腕,一个回旋踢,门应声而开,随后竹竿说了句:“老虎不发威,拿我们当病猫呢!”
石头听后:“我们的散打王终于不再沉睡了。老是那么低调干嘛。”
“这群人让我不想再低调了。”竹竿十分生气。
出门后他们所看到的景象和白纯的一样,都是木屋,一片死寂阴森。
“一个人都没有,这是哪一出。”石头实属无奈。
“不管这刺朵喇族是要怎样,我都要把他们那个族长揍一顿。”竹竿说着。
“看来竹竿真的生气了。”白允说着,“现在我们不知道处于什么方位,天已经黑透了,我们往那个山上爬爬,天亮了就能看见处于什么方位了。”
“好。走吧。”石头拿出打火机,在屋里找了些旧布条,再缠上一些细碎的树枝,绑在长棍上,一个简易的火把就完成了。
竹竿在一旁拍手:“你这野外求生技能杠杠的!”
“好了,你们不要互相吹捧了,赶紧出发吧。我怕白纯和藏叔有危险。”白允催促道。
事不宜迟,大家一并赶紧出发。
这边的山实属奇怪,正直夏天应该草木旺盛虫鸣鸟叫才对,但这边却寸草不生,荒芜人烟。
他们缓缓地往山顶爬去,火把发出的微光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远处的白纯看见了那微弱的光。
这一丝微光就是白纯救命的稻草。在这四下漆黑的夜里,那光芒便是指引的方向。
就在四人都困在这木屋群里时,藏叔却舒适地在族长的房间里享用着晚餐。
“任玄,你们撒的莽草粉份量太多了。我现在还觉得有点恶心。”藏叔边说边把水一饮而尽。
任玄就是族长。
“也就是正常的量。”族长吸了一口烟斗,烟气从鼻孔里飘出,“找到骨盒的下落了吗?”
“没有,这五年白允这小子都没有想起过任何关于骨盒的事。他父母也是够狠心的,一整瓶莽草汁液都灌他儿子嘴里。”藏叔边说边吃。
“确实很狠,也是这小子命大,运气差点都会死掉。”族长把烟斗放下,感叹道。
“他那父母在哪里?”藏叔也很好奇这两人的下落。
“不清楚,听说猎鹰把他们抓到手关起来了,也听说猎鹰当时没抓住他们。但是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比猎鹰先拿到骨盒。”族长拿起酒。
“骨盒里面到底是什么?”藏叔好奇。
“听说是可以治百病。找到骨盒,说不定任响就能恢复健康了。听说猎鹰的儿子也得了这怪病。唉……”族长一边心痛一边无奈。
“父亲,别担忧,我们一定会找得到骨盒的。”从门外传来清秀的声音。
一身刺朵喇族服饰的任清风从外面走进来。坐到族长的身旁。
“你在白允身边三年了,他有没有提起过骨盒的事情?”族长问。
“没有,他甚至连父母都很少提起,竟然没有想过要寻找自己的父母。”任清风端正地跪坐着,回答着自己父亲的问话。
“那你这三年白费了。但也辛苦你了,为了你哥哥的命,留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三年。”族长心疼道,“快去找你啊妈吧,你啊妈已经很想念你。”
“是的,父亲。”任清风恭敬回答着,然后静静退出了房间。
任清风就是任玄安排在白允身边的人,藏叔也是任玄安排,藏叔也是刺朵喇族人,是任玄的挚交,年少时已经认识。待任响也是如亲生儿子一般,任响病重在床,听说骨盒能救他的命,所以藏叔才会接近白允并且照顾了他五年。
白允肯定想象不到身边最亲近的人竟然都是在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