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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个学霸
作者:人世客
文案
程安安前世很惨,车祸醒来,却重回12岁!那个时候爸妈还没离婚,外公还没死于重病,好友没有误入歧途,而她自己也还没辍学……正有一幅崭新的人生画卷展现在她面前!
重生第一步:好好学习!
程安安:不爱学习的人请离我远一点,我才不和你们做朋友呢~等等,这位留级生你要做什么?
夏望舒一个壁咚:就是有我这种不爱学习又要和你做朋友的人。
程安安迷之微笑:如果你数学考到80分,可以考虑。
夏望舒连忙翻出数学书:我热爱学习(大雾),学习使我快乐!
本文高甜,女主心机girl,入坑须慎重,cp夏望舒。
又名《伪学霸和真学渣二三事》、《论留级生如何泡到年级第一》、《我当金主那些年》、《亲手捧红自己男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八一八那个站在大明星背后的女人》、《女科学家是怎样炼成的》……
内容标签:娱乐圈重生甜文爽文
主角:程安安,夏望舒┃配角:凌寒,秦瑞,薛铭,徐啸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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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遍地走
干净整洁的便利店里,程安安穿着绿色员工服,弯腰拖地,女同事漫不经心地和她闲聊:“你今早看新闻了吗?凌寒从高楼坠落身亡,警方目前已经排除他杀的可能。”
程安安一脸茫然,凌寒是谁?
女同事没好气地解释:“这你都不知道?凌寒和你还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呢!他是一位著名的高分子科学家,年纪轻轻就建树了得,前一段时间刷爆朋友圈的《天才科学家》,就是他的纪录片啊。”
前台结账的顾客和那位女同事攀谈:“这种人生赢家怎么会突然自杀?”
“你没看《天才科学家》吧?他表面光鲜,但压力应该挺大的。他挺惨的,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人又孤僻,打小就是同学眼里的怪胎。这次拍摄纪录片,还是上面下的死命令,他才勉为其难参加,全程都没露过一个笑脸。”女同事解释。
“难道是抑郁症?抑郁症自杀的人挺多的。”
他们聊天,程安安全程都没开口,她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的心情不错,今天是她24岁生日。她和男朋友规划过,过完24岁生日就结婚,婚期就定在下周。如今婚庆公司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请柬也发了出去。
她和好朋友约了今晚一起吃饭,然后去酒吧浪浪浪,既是为她庆生,也算是结婚前最后的疯狂。把拖把洗干净,放回工具间后,她和同事挥手再见:“我先走啦。”
同事笑的一脸揶揄:“走得这么早,急着回家呀?果然是要有家室的人了。”
程安安今晚不回家,早和男朋友说了要玩个痛快。这不必向同事解释,她只弯弯嘴角,就推门离开了。她要去见最好的朋友夏望舒,细细算来,她们认识已有十年。
夏望舒订了一家很贵的西餐厅,人均300,程安安起初并不乐意,她连刀叉分别拿在哪个手里都不知道,再贵的西餐给她吃,也是浪费。
当时夏望舒特意来便利店找她,揉着她的头顶,淡淡地说:“安安,我们现在有钱了,不是从前了。”她终于不忍心再拒绝,因为她不想让夏望舒回忆过去。她们从前过得太苦,并不美好,没什么值得回忆的。
程安安来的很早,夏望舒还没到,报了夏望舒的名字后,服务员把她带到了靠窗的位置。这里景色很好,窗外就是浩浩汤汤的江水,两岸点缀着万家灯火。
餐厅装修高档,卡座隔开,桌上放着一个蛋糕,厚厚的奶油,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程安安深吸一口,看着蛋糕上大大的“生日快乐!”,莞尔一笑。
等了很久,夏望舒都没来。餐厅里客人渐渐变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守着一个大蛋糕的程安安,显得有些落寞。
这已经比她们约好的时间晚了很久,程安安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并不打算催促夏望舒。换成别人,她早就打电话问了,但夏望舒的话,她愿意等。她正刷着微博呢,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夏望舒。
接通后,程安安有些埋怨:“望舒,你怎么还不来?我等得都饿了,你再不来,我就自己吃蛋糕了。”她故意威胁。
另一端,夏望舒没有说话,隔着手机,程安安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察觉到不对劲,程安安问:“望舒,你怎么了?”
夏望舒声音清越,非常好听:“安安,今天没办法替你过生日了,我要去监狱服刑。不必替我担心,以后照顾好自己。”
“你说什么?服刑!你犯了什么事?”程安安惊呼,“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夏望舒摇头:“你来不了的,未判决之前,不能探监。我的罪行是贩|毒,程度较轻,不会死的,你放心吧。”
这怎么能放心!望舒好好的,怎么会去贩|毒?她不是在帮薛铭管理酒吧吗?想到这里,程安安瞳孔骤然一缩,是了,薛铭,一定是薛铭!听说薛铭有黑道背景,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薛铭?”
那边没有回答,只说:“生日快乐。”便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只有忙音了。
快乐你妈!程安安差点没摔了手机。她不知道夏望舒在哪里,只能去找薛铭。天色已经暗了,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程安安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她知道的所有薛铭可能出现的地方。
其实她和薛铭并不熟,哪怕薛铭和夏望舒纠缠了很多年。她实在看不惯薛铭这样的人,与他做点头之交已经是看了夏望舒的面子。
谁叫夏望舒爱惨了这个男人呢?
终于在一家酒吧找到了薛铭,由于没有撑伞,程安安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对比她的狼狈,薛铭则显得光鲜亮丽。他坐在沙发上,被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包围着,她们笑着同他喝酒。
“薛铭,为什么望舒会进监狱?她……”
程安安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坐在薛铭身边的女人打断了:“他自愿为铭哥顶罪,跟你有什么关系?”被程安安质问的语气刺激到,她说话很冲。
“顶罪?”望舒为什么这样傻?万一望舒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程安安不再和薛铭理论,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她要去警局,她要举报薛铭,不能让夏望舒背黑锅!
一群虎背熊腰的酒吧保安,把她围住,薛铭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神情慵懒:“你要去哪里,警局?你觉得会有人信你的话吗?”
“她那么爱你,你就这样对她吗?你把她当下人用,她忍了;你在外面包养小情人,她也忍了。现在你还要她替你顶罪,那可是贩毒!薛铭,你别忘了,她救过你的命!”程安安嘶吼。
薛铭手中的打火机熄灭了,他看向程安安,语气有几分无奈:“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牵涉面很广,不是你能插手的。你回去吧,等他出来,我不会亏待他。”
“这几天看好她,别让她乱来。”薛铭对手下吩咐道。他不怕程安安揭发自己,凭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他怕的是程安安胡乱蹦跶触怒了黑道上的人,再把命折进去,到时候不好和夏望舒交代。
五个大汉架着程安安往车上走,不管她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男女体力差距毕竟太大了,更何况对方人数多,还各个都是好手。
程安安不了解薛铭,薛铭对她却了若指掌,他的手下直接送她回家。程安安在车上闹腾,想要跳出去,那些人严防死守,由于薛铭不许他们伤害她,他们着实在程安安手里吃了些苦头。
程安安逃不出去,又气又急。以前她就说过,薛铭不是好人,不许夏望舒和他在一起。可夏望舒早就爱上薛铭了,那个时候程安安甚至还不认识夏望舒。
他们把她扔在家门口,动作非常粗暴。程安安挣扎着爬起来,去掏门钥匙,或许她可以和张旭商量一下。张旭是她的男朋友,一向有主意。
她晚上7点下班,折腾到现在已经夜里12点了。好在她之前和张旭说过今晚不回来,叫张旭不必等她。张旭通常睡得很早,10点钟就上床了,她小心翼翼地开门,动作很轻,不想吵到他。
卧室的灯亮着,门没有关牢,侧开的缝隙里,温暖的橘色光线在客厅洒了一地。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时而有几声呻|吟:“老公,你好棒!插的人家好爽!”
“小可,你真紧,爽|死我了,要到了、我要到了!”
后面那个男声,程安安太熟悉了,她听了八年,那是她男朋友。一周后他们就要结婚了,现在他却在他们睡觉的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爱?
她迷迷怔怔地推开门,在她精心布置的床单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影正在翻滚。张旭身下的,却不是女人,而是张旭的好哥们吴可。
程安安一时有些无措,回过神后,手忙脚乱地退出来,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储物架,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张旭这才发现了她,当即吓软了,胡乱穿上衣服就追:“安安!”
外面下起暴雨,哗啦啦的,好似急促的战鼓声。大雨混着程安安的泪水,冲刷而下。她的脚步有些沉重,头脑却越发清明,难怪张旭从不碰她,难怪张旭和吴可格外亲密……
她一直以为张旭尊重她,才不想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原来他是个gay!他和她谈恋爱,只是想骗婚。也对,不然的话,名校毕业的张旭,怎么会看上她这个高中都没读过的便利店员工呢?
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拽住她的右手,大声地解释:“安安,你听我说,我和吴可喝多了,今天的事只是意外。”
程安安听张旭辩驳了好久,才呢喃一样地问:“为什么我和望舒遇到的都是渣男呢?”她没打算要张旭回答,自顾自地说:“张旭,我们别结婚了,这是你买的房子,我明天会搬走。”
张旭急了,婚礼全部准备好了,爸妈非常喜欢程安安。最重要的是,他以后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像程安安这么听话的人了。
他确实不喜欢女人,可他愿意给程安安所有妻子应有的尊重。如果换个人,他很难想象和对方共处一室。可是程安安的话,他和吴可都不排斥,他们可以组建一个家庭,以后生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更何况,爸妈永远都不会接受吴可,程安安是他最好的选择。
厌恶张旭的纠缠,程安安大力推开他,但她今天太虚了,接连承受打击,又淋了雨,没有推动张旭,反而是她自己倒向路上。
强烈的车灯光,晃疼了程安安的眼,她听到急促的刹车声,然后是撕裂一般的疼痛,一辆大卡车从她身上碾了过去。
“安安!”张旭抱着浑身是血的程安安,绝望地喊道。
程安安的意识渐渐涣散,是车祸啊,要死了吗?死在24岁生日,本命年果然不吉利。她死了,妈妈怎么办?
夏望舒呢,从牢里出来,听到她的死讯会哭吗?会不会有一丝后悔,跟了薛铭,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程安安阖上双眼,血色如同罂粟一般,在她身下盛放。
作者有话要说:甜文,非双c,入坑请慎重,不喜勿喷。
如有不适,请弃文,温柔离开,做一个有素质的好宝宝。
爱你们!
☆、重生了?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耳边有低低的蝉鸣,沙发上的程安安翻了个身继续睡。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程安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意识回笼,她惊异地看向四周。她不是出车祸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她没死?
这间客厅很熟悉,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台老式的落地钟,旁边是电视机,墙顶的旧风扇吱啦吱啦地吹着,电话声一阵又一阵。
分明是她从前的家!可这套房子,早就被卖出去了,里面怎么还会保持过去的样子?是在做梦吗?程安安扫了一眼墙上的挂历,居然写着2005年8月25日!那是12年前。
透过顶箱柜的镜子,她看到如今的自己,穿着宽松的t恤衫,留着过耳的短发,样子娇娇小小,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