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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马奔跑而去,离城门越来越远,转眼拐了弯,似到了人迹罕至处,官道平坦开阔,青山远黛,景色宜人。
“不是说出来兜兜风吗?需要跑那么远吗?”,谢清雨侧过脸问他,被他低头侧着脸亲吻,水声啧响,唇舌交缠。
马被他牵引着降低了速度,不急不缓地行走,他单手五指从外衫衣领处钻入,隔着雪白里衣,揉捏她的乳房,左右两边都均匀照顾,不冷落任何一边。
丝质的衣衫很薄,传递着他的热量,揉捏着生出隐秘的快感,呼吸越发浓重,臀部抵着硬物,硌着感觉有些难受。
唇瓣离开了她的舌尖,他松开了揉捏胸脯的手,谢清雨轻呼了口气,“我们回去吧”。
“不急。”,手突然撩起她的衣摆,从亵裤中钻入,温热的粗粝指尖在她的腿间滑动,揉捏着花唇,水声黏腻,与此同时后颈处被吹了一口气,谢清雨吸了口气,湿润的吻一点一点从后颈传来。
正在这时,身下两根长指挤入了水润的小穴,推开褶皱揉按着敏感处,拇指照顾着阴蒂,轻柔地揉捏,麻意从尾椎骨直通心脏,心跳得好快,热意升腾,脸好像有些红,不知是他传过来的还是自己体内的燥热。
他右手松开了缰绳,伸进她的衣领,撩开里衣,直接皮肤相贴,时轻时重地揉捏,谢清雨要融化了,他的招数越来越多了。
他向来很少话,偶尔说时必有目的。
只听他声音冷冽肆意,隐含调笑,“好湿,想要吗?”
又是提问,真的有那么君子吗?
谢清雨迷蒙着想,体内的长指又加了一根,九浅一深地插着,快感绵绵。
但她想被更加粗暴一点地对待,穴里隐隐有痒意,她按着他的手往里推,可他很稳,纹丝不动。
他的鼻息轻喷在耳侧,道,“你喜欢那个程公子?”,三根长指往里一捅,谢清雨被这一下快感刺激。
可下一刻,长指全部抽出了,在花穴边缘停留,他的手握着胸脯没有动,穴里深处有些痒,她扭动着腰,又被他躲开,有点急,侧头亲他,边亲边说“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长指又挤入穴里,对着敏感处一阵扣挖,粗粝指腹按揉着阴蒂,双重快感让她口齿生津,一会儿他的动作却又停下了,“说谎,那个姓沉的呢”。
快感的突然停滞让她有些难受,她手往身后抵着臀部处一摸,欲根在衣物里坚硬滚烫,随着她的抚摸轻微跳动,亲吻着喷在颈间的呼吸有些不稳,谢清雨有点吓到了,忍成这样,醋意也太重了。
“虽然……但我最喜欢你了,星澜哥哥”,假的,她自己都不确定。但效果很好,他的呼吸一滞,耳侧和颈间的吻更凶猛,长指终于放开全力抽chā小穴,敏感点和阴蒂都被磨蹭着,胸被大力揉捏,些微痛意中快感更多,谢清雨呼吸有些急促。
只是这效果可能好过头了,她一下便被推着趴在马背上,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撕裂声,亵裤裆部就感觉到微凉的风。
霎时间,温热的手掌掰开她的臀部抬起,硬物抵着她敞开的穴口,粗壮的guī头进入了一截。想看更多好书就到:
谢清雨胸脯压在马背上,一眼见看见不同的绿树,有的似柏树,有的似槐树,忽然马儿跑动,身侧的树影飞速闪过,长枪直入花心,一下填满花穴,多处敏感点和花蒂被摩擦,谢清雨低吼,“顾星澜!”
听她的声音明显的怒意,还是连名带姓地喊,顾星澜把她的裙摆放下来遮好,俯身趴向她,性器在她紧致的体内碾压着敏感处,只听她轻轻的呻吟,隐秘得像微弱的猫叫声。忍着强烈的快感和想疯狂抽chā的冲动,他低声说,“盖好了,没有人看到的,宝宝别怕。”
谢清雨哼哼两声。
顾星澜却忍不住了,微调马跑的方向,进了小路。
路面不平坦,偶有小坑和碎石,马跑得颠簸起伏不停,随着起落,在穴里跳动的粗长性器时而滑出大半截,时而直直捅入花穴,后入的姿势,性器更容易推开抚平褶皱,更能深入花心最隐藏的敏感点。
“停,停下来……太快了……太深了”,谢清雨被这完全随机的快感折磨,濒临崩溃。
可顾星澜却仿佛没有听到,还摸索着她的花穴揉捏花蒂,谢清雨几下便到了高潮,黏腻的淫液在交合处流出。
忽而马跨过了一个大坑,性器随着高扬的动作全根退出花穴,顾星澜反应很快,把衣摆撩开,性器对准汁液横流的穴口。
马儿一落下,粗长性器便随之全根而入,被肏熟的湿滑小穴温暖紧致,一瞬间爆发的快感猛烈,只听谢清雨忍不住呜咽呻吟,婉转妩媚,硬生生在高潮最敏感时接受了最猛烈的深深捣入。
谢清雨有些受不住了,心跳得很快,敏感点被接连不断的侵犯,随机突然的全根没入,仿佛不经意的抽chā,快感太多太频繁了,要被肏坏了。
此刻顾星澜定然又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带她来这个小路,制造不小心的进入。
谢清雨沉浮在欲海里,声音支离破碎地控诉着,眼泪不自觉流了满面。
她骂了很多,“狗男人”,“贱男人”,偶尔又委屈地说“抱抱我”,“你不爱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顾星澜不知是听到了哪句,把在快感中迷离着几近昏迷的谢清雨捞起来,正面对坐着,单手抱着柔软的腰肢。
单手扒开亵裤裂开的裤裆处,露出可怜的私处,粗长性器抵上无法合拢的水润小穴,没有动作,很快在枣红马下一个跳跃动作时,对准小穴,轻易全根而入了。
又进来了,快感再次袭来,谢清雨闷哼着睁开眼,眼前顾星澜垂着狭长的眼眸,阳光打在他脸上,还是那般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潇洒模样,手却把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腰上,揽着她的腰,把粗长性器按在她体内,他抬起眼眸,欲色和爱意甚浓,眼底闪过几分愧欠。
他抚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说话,性冷淡音,语气却温柔,“对不起,我没忍住,难受吗?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单手抱着谢清雨,粗长性器就不会随着马的动作而肆意乱插,此时绵密的快感,对此时刚经历一轮暴虐高潮的谢清雨来说是及时雨。
谢清雨感觉脸更红了,轻声道,“以后不要这么暴力,但偶尔也可以稍微大力一点点。”
随后亲了他一下,作为赏赐。被反客为主,如胶似漆地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被马主人拉着放缓了步调,顾星澜在她耳边轻声说,“让我看看受伤没有。”
谢清雨被激起潜藏的恼怒,但又被及时抚平了,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见他抽出硬挺的性器,真的要检查,忙说“我没事啊”。
“确实没事”,他长指翻开花唇探查,得出这个结论,抬眸看她。
谢清雨眼神不自觉漂移,看向方才出现的小溪。
“小雨,你看”,谢清雨转头,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只见粗长的性器上青筋明显,抵着泛着白浊的水穴,缓缓地进入,隐没在稀疏的毛发里,穴内被撑开褶皱,碾着敏感点。
画面和触感太过淫靡,他直勾勾盯着她,视线燃烧着欲火和爱意,将她点燃,谢清雨有些受不了这样直白的眼神,闭上眼吻他,炽热的吻像火山爆发,熔岩从火山口缓慢溢出,流过她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