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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play(有舔穴),沈琅玉(H)ji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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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车换好衣服后,谢清雨拉开厚窗帘,撩起窗纱,喊他们启程,随后坐下,随手看桌上沉琅玉摆的几本书。

    一把扇子掀开了车帘,是眉目舒展的沉琅玉,他已换了一身蓝白的衣袍,走进来。

    马车突然启程,车厢有些摇晃,应当是顾星澜做的。沉琅玉走动的身体却也随之摇晃着,朝谢清雨而去。

    谢清雨及时伸出手接他,有些疑惑,“你不是会武吗?”,怎么这都无法保持平衡。

    沉琅玉克制了点力,扑坐在她身边,“没事”,贴在她颈侧,眼里的笑没有抑制住。

    谢清雨感觉到颈侧濡湿的吻,微凉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吻到她的右耳垂,热气扑到她的耳朵,脸瞬间有点红了。

    “别闹”,谢清雨推沉琅玉的胸膛。

    但是没有推动,吻来到了她的右下颌线,到了她的唇瓣,温柔而细致的含吮,按着她的肩的手没有动作,他的气味仍然很好闻,药草的清新苦香,谢清雨张开唇齿,想再体会苦后回甘感,于是她主动伸出舌尖,触碰了柔软,顿时对方反应很快,舌尖相互纠缠。

    沉琅玉退离了这个吻。

    透过窗纱的阳光,细碎地映在沉琅玉如仙般面容上,照亮了眼里隐含的情欲。

    可能是这样扭坐着不方便,沉琅玉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窗下,推她坐到床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

    谢清雨背靠着车厢壁,承受着温柔细腻的吻,吻从她的唇瓣,辗转到脖颈,腰间的手在动作着,解开了她的外衫,她一下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压低了,有些嘶哑,“别,大白天的”。

    沉琅玉从她的锁骨处离开,直起腰。

    “那个窗帘怎么关上了,不小心碰下来的?”他也压低声音,语气轻柔,好像浑然不知谢清雨方才拉下窗帘的模样。

    谢清雨感觉到一丝羞赧,幸好昏暗的车内隐藏了这一点。

    窗纱和车门帘都合上了,遮光厚窗帘也落下了,车厢内昏暗,但车窗木质框架并未关上。

    窗纱偶尔随着清风扬起,偶尔进来几束明媚的阳光,沉琅玉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偶尔是沐浴阳光的儒雅,却染上了几分情欲,偶尔是潜伏在昏暗的伺机而动。

    吻又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呼吸交融。忽然腿间被手指抚摸,隔着轻薄的亵裤,突然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更加惊喜,比她自己手动的抚摸更刺激。

    “这么湿”,他清雅好听的声音像在念诗,这么禁欲感的人说这种话,谢清雨不禁夹紧双腿,倒像是不准他的手离开,他低笑了下,谢清雨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嘴。

    得到的回应很热烈,吻很温柔,底下作乱的手隔着亵裤摩擦着肉蚌,又将亵裤按着陷入蚌里,摩擦到花瓣和花蒂,丝丝快感让谢清雨更陷入迷离。

    直到手从亵裤进去了,直接摸到肉缝里,揉捏花蒂,谢清雨闷哼一声,推开他的吻,按着他的手,“别”,她迟来地从快感里清醒了,在车上,还是大白天,车外是顾星澜。

    被按着的手又开始动了,轻柔地揉捏花蒂,长指从花瓣滑过,插入了yīn道里,轻微水声响起,长指挤了进去,一下就碰到了敏感点,谢清雨呼吸忽然急促,睁开眼,只见沉琅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容貌还是那般清润雅致,但底下的手指又加了一根,练剑的指腹上有薄茧,摩擦揉捏着,偶尔朝她受不了的敏感点插弄,偶尔按揉花蒂,刺激出一小股花液,水液响动的声音明显。

    沉琅玉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背后,“书背得怎么样了?决明子有什么功效,清雨你说说”,他的声音一本正经,带着些情欲,脸上一派从容。

    谢清雨垂眸,开口道:“清热明——”,她猛然抿唇,只因底下突然又增加了一根长指,三指在她穴里艰难地进出,快感绵绵不绝,甜味隐隐约约,让她难以再开口。

    “罢了”,沉琅玉这么说着,抽出了手。

    这是谢清雨想要的,她微微松了口气,但她感觉有些空虚难耐,她闭上双眼,默念剑法,忽然柔软细腻的东西在舔她的下面,舔开揉捏得有点麻的花瓣,在花蒂打圈,谢清雨猛然睁开眼,只见沉琅玉正趴在床上埋在她的腿间,她想阻止,说脏?她不觉得脏,而且渴望如甘泉浇灌了干涸的土壤,于是她默许了。

    舌头钻进了她的yīn道,柔软而有力地抽chā,如谪仙般的人埋头吸吮着她的露水,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比生理上的快感来得高,谢清雨在沉浮在快感的海浪里,在沉琅玉的手口服务中攀上了高潮,一瞬间有些头脑空白,于是她默许了沉琅玉扶着硕大硬挺的性器抵着花穴进去。

    尽管有些时间没做了,但扩张做得好,能顺着滑腻的甬道推入,缓缓挤开层层褶皱,平缓的车厢好像忽然滚过了几块石头,突然直接就捅到底了,沉琅玉和谢清雨紧紧抱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得脊椎发麻,谢清雨轻声道“不要动”,这是她的底线了。

    沉琅玉垂眸,忍耐是他一向擅长的,为了她的感受,他愿意备受煎熬。何况人都是爱比较的,他现在已经比车外那个家伙好多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声,看到坐在他性器上的谢清雨疑惑地抬头,脸颊绯红,如水洗的双眸透明朦胧,仿若不小心被他捧入怀中的月之精灵。他低头吻她,一个轻微的动作,微翘的性器轻易碾压着谢清雨的身体深处,她的闷哼声全部被他吞下。

    谢清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背部离开了车窗壁。顾星澜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车子好像进了一段小路,碎石声响不断,车厢随着上下左右微微晃动,埋在谢清雨体内的粗壮性器由于微翘的形状很轻易就能到处随意戳弄着她的敏感点,经过的碎石不规律,戳弄处也不规律,她咬在沉琅玉肩上,承受着这波快感。

    沉琅玉好像怕她腿酸似的,把她靠在了车窗壁,又给她背后加了一个垫子,一副从容不迫地模样,底下却趁机抽出插入了几次,搅动水声,然后深深插到底不动了,双手撑在她身后的车壁上,低头看着她。

    在谢清雨想咬唇抵挡快感时,手指插进她的齿间,猝然手指被舌尖不经意触碰,他眼神暗了一瞬,俯身向她,想吻,却被她躲过了。

    谢清雨犹有薄怒,怒他不守信用,但也不想结束,只想给他一个小惩罚,无视他,拿起旁边一本书,认真开始翻看。

    他好像也接受错误了,收回了手,垂在身侧,安静地跪坐着。

    可是碎石路上不规律戳弄的快感不断,偶尔还有比较大的石块,车厢抛起的瞬间花穴抽离一些,落下的时候顺着重力深深捅入,这个姿势坐得很深,不用动弹就很轻易有快感。

    谢清雨忍无可忍,放下了书,抬眸看沉琅玉,光偶尔进来,能看到他清亮湿润的唇,唇瓣形状好看,红润饱满,垂着眸,睫毛浓密地盖着眼眸,忽然他抬眸看她,此时车厢又一抖,体内的性器忽然出了一分又进得极深,他的脸如此温润,但眼神却如他身下的动作一样强烈的侵略感,仿佛已经肏她千万遍,在这一瞬间,谢清雨突然高潮了,她感觉有些发软,看见他弯起了嘴角,眼含笑意,伸出手臂,等她入怀,像等她自投罗网。

    在马车不断颠簸中,谢清雨投向了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