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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海城最豪华的暗夜酒吧顶级vip包厢。
偌大的场子只能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啪的动静。
输了一晚上的姜大少在心里难受诽腹着,搞什么飞机,平常他们出来放松,销魂小曲一放,氛围灯一打,就开始搂着妹妹们爱的魔力转圈圈了。
今晚不知道某位少爷是从良了还是咋滴,火急火燎的把他们两个叫出来,就是为了——
打扑克!!!
想他姜桦浪里小白龙,真没玩过这么素的场子。
姜桦蹲在沙发上,嘴里斜斜的叼着一根牙签,脸上挂满了被黏上的纸条子。突然,他激动得站起身,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麻了。差点扑了个趔趄,他用力稳了稳身形,将嘴里的牙签吐到地上,把手里的纸牌大力的甩到桌子上,插着腰仰头长笑。
“王炸。”
“他妈的,一个晚上了,老子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操。”
“老天终于开眼了。”
“你俩会记牌又怎样,终于输我一次了。”姜桦把粘在脸上的纸条子一把子给薅下来了。
和陨将手里剩余的牌甩到桌上,撇了撇嘴,道:“没劲儿。”一溜的大号码炸牌在得意忘形的人面前一字排开,仿佛在嘲笑着刚刚太过得意忘形的男人。
另一旁的吕嵇端起酒杯,优雅的抿了一口威士忌,朝赢家扬了扬手里的一手好牌,齐齐整整一张没出。
“靠,你们让我。”刚刚还喜不自胜的姜桦负气的将自己摔进沙发里,拿过桌上的一瓶马蒂尼就对瓶吹。
看他俩不痛快,姜桦有意找刺。
“诶,你和你那小女朋友真分了?”
和陨听到这问话,冷淡的脸上没有一丝丝波动,“我说出口的话有收回过?”
姜桦就像村口的老大爷似的,一脸八卦的凑到他跟前,“那她那朋友你怎么处理,胆子挺大,居然敢给自己朋友的男朋友下药,这是有多想上位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多加了三倍剂量。”
“靠,牛逼,这样那她不得被玩死,不过也是该,使这种下作手段。哈哈哈”姜桦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不过你前女友也是倒霉,被这傻逼连累,到手的鸭子飞了,我看她和你在一起还没耍够威风呢!”
和陨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握着手机盯着上面的监控画面,眉头越皱越紧。
笑够了,姜桦将手里的手机甩到他面前,“这又是怎么个事,我记着1314房间是弄坏你手表的那土妞住的吧,你找她解药了?把人睡了?”
头顶的彩灯明明灭灭,绚丽多彩的光亮晃得人眼睛发晕,和陨摁灭屏幕,一只手撑到沙发靠背,另只手摇晃手中的酒杯。
那张脸太得上帝宠爱,锋利的下颌线,高标准的三庭五眼,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跟在拍时尚杂志一样。
惹得姜桦心里默默吐糟,这么装逼的动作,也就他能凭着他那张妈生帅脸不会被女孩归为油腻男,操。
再看向居然在夜店看排球比赛的另一个发小。
妈的,这个也是个大帅哥,不止帅,个儿还高,192的身高,作为海大排球校队的天菜主攻手,每天收到的求爱短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有男有女的。
和陨看着杯子里面的液体在杯壁上晃荡,那支定制手机被丢到他的面前,他这才勉为其难的瞟了一眼手机屏幕,里面是酒店经理请示他怎样处理1314号房间的信息。
他挑了挑眉梢,抬头看向姜桦,举起手上的杯子,意思意思的隔空敬了个礼,冷淡的薄唇勾起一点嘲讽的弧度,“谢了,bro。”
“睡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坐在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吕嵇,夹冰块的手顿了一下,冰块从夹子上脱落,猛地掉杯底再撞击到杯壁上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靠,20了还是雏?难得啊。大奶子圆屁股,身材看着还挺欲,没想到居然还是雏儿。”
“现在呢,现在呢,别是缠上你了吧,这种穷人家的女孩把贞洁看得最重要了,那这个到时候用钱能不能打发掉啊?”姜桦看着面前脸色越来越黑的男人,直接咽下后面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桦尴尬打着哈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晚庆祝你恢复单身,咱叫点姑娘来给你选妃,听说最近新来了一批新鲜的,记我账上,怎样……”
“哎哎,你去哪儿啊。”姜桦看着身形完美得如同走秀模特的男人正大步流星的往包厢门口走去。
回应他的只有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咋了,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不是吧?咱这小祖宗对那土妞动真情了不成?”姜桦一脸不解的看向刚刚起就不发一语的另一个发小。
“不会,他兴许有事。”说完,吕嵇将杯中的酒水抿光,用力放下杯子,“好了,我有事也要先走了,就不奉陪了,拜拜。”
“靠,一个个的,妈了个巴子。”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姜桦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们不玩,我自己玩。”
戚喻抱着身体缩在沙发后背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在玄关处站定的男人。
一脸淡漠,霸气外露的男人正是和昼,他没想到昨晚才在公安厅见到的“受害者”。仅仅隔了一个晚上,会在自家弟弟的公寓里再次见到。
他有这里的权限,之前一直是想来就来,也没想过会在这里碰到外人,所以毫无防备的开门进来了,没想到会看到一个裸体女人正站在玄关这里穿衣服。
逼出一身汗已经退了烧的戚喻,在喉咙干到快要爆炸的时候醒来,身上黏腻腻的,十分不舒服。她睁开肿胀的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缓了好一会儿,宕机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她现在是在那个强奸犯的家里。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可怕,除了空调运作的声音,接收不到任何有关于人类才可以发出的动静。
意识到没人在,戚喻立马翻身下床。双脚刚踩到地上,腿根的疼痛立即扩散到全身,骨头跟酥掉了一样,大腿和脚踝提不起劲来,站立不稳直接倒向一边。吓得她连忙伸出手撑到了床头柜上才稳住身子。
手背有疼痛感,她低头看了一眼,上头有个淤青了的针眼,戚喻没想那么多,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走出房间,想找到刚刚的衣服穿上赶紧离开。
才穿好内衣裤,就听到门锁启动,紧接着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戚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脑袋有些迟钝的往门口看去,结果就看到了一双气势磅礴的面孔,高大的身型隐在阴影处,犹如那黑面刹罗。
戚喻像是一只被人攥住脖子的鸭子,慌乱到发不出半点声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抱起地上那堆已经被撕成碎片的布料,一路小跑着躲到沙发后面瑟瑟发抖起来。
她不会被灭口吧?
呜呜呜,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