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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陆永平给做成人体宴了”我一愣,不由得下意识问:“什么是人体宴”女人没有再接着回答我。
而是推开了身后的大黑狗,自己把整只手都插进了屁眼里,然后身体几下子的抽搐,便从肛门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看。我看到这一小节东西,越看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女人泪眼朦胧,把这一小节东西像是珍宝一样握住,结巴着张口说:“婉青婉青的手指”什么?手指!人的手指!
我一阵子恶寒,几乎要立马吐了出来,于是匆忙逃跑离开了鱼得水地下室。找到了李经理,我把地下室的钥匙还给了她,还让她给我找了几瓶冰冻的饮料,我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
才勉强强行压制下去体内的恶心感。我扶着墙,把目光放远,直到昏暗的天际线,喃喃道:“陆永平”我回到家,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我越来越觉得,母亲很可能拥有冷月芳级别的危险如果真是那样,真是想都不敢想。母亲出了房间,几次踱步忙碌寻找东西,我就这么幸福的看着这个我最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的身影,对此刚才地下室里阴暗的恐怖,瞬间不适性又降低了不少。
母亲穿着的是居家休闲短裤,衣服的设计让母亲的身材隔着衣服都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硕大的奶子,丰韵的身材,挺拔的朝天臀,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在无时不刻的刷新着我对母亲的重新认识,好像母亲身上的美越是仔细发现,就越是精彩一样。
找够了毛线球,织针,母亲端了个小篮子,大方的坐在了我的对面。“妈你会织毛衣?”我诧异又惊喜的问道。母亲抬头斜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慌不忙,回道:“不是很会,也就是最近看书多学了一点”
“是给我织的吗?”我眼睛放亮,一脸期待。母亲看了我一眼,然后架起了织针,引入毛线,开始穿针引线。
“咱们家都有”没能得到简单直白的回答,我不禁有些失望。直愣一会儿后,我打开了话匣子,开始问母亲:“妈,你之前给我说过冷月芳”
母亲提起头,手里的织针也慢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惊讶,说道:“你问她干嘛”“今天我去仔细看她了。她”我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出口:“她有点惨”母亲低下头,露出了悲戚的神情,自言自语了一句:“能想到的”
“妈,冷月芳她女儿叫什么?”我盯着母亲的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李婉青吧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那你知道她女儿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李婉青?陆永平说她去英国留学去了那小姑娘可是厉害了”
“英国留学?”我心中的恶寒又再一次的开始无止境的增长。“你问那个姑娘干嘛你看中她了?”母亲挑起毛线,渐渐疑问。“哪有啊我有你一个就行了”我有些无语。“不是,林林,你听我说”
母亲边打边说:“妈还是那句老话,你得找个年轻女孩子结婚,妈毕竟老了,陪你的时间有限,你要是喜欢妈的身体,妈可以做你的情人
可是妻子这个身份,妈觉得我还是不配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咱们的事情终究得遮遮掩掩,和正常人比不了的你能够让妈以后不受苦,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母亲刚开始还唠叨,可是后来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泛红,不知不觉一滴泪掉落在手上。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拉起母亲的双手,低头舔掉那一滴苦涩的泪水,认真的对着母亲说道:“妈,你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给我生命,没有女人能够比你更有资格,更有资格做我的爱人
你不是担心我的前途吗,担心家丑外扬让人家笑话吗,担心后半生你无法陪我走到终点吗可是。
这一切,我都不怕妈,你是张凤兰,你今年才38岁,我严林17周岁,我们往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你还要给我生娃娃”
母亲抽走了被我紧抓住的手,揉了揉眼睛上的泪,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母亲自己也觉得这情绪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刻意给我解释道:“妈没事,刚刚就是心情不好”我认真的盯着母亲的眼睛:“妈,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能做的一定会去做,你要记住,我不只是你的儿子,而且还是你的男人”母亲的眼神开始飘远,透过窗户飘向家外的炊烟和山野。
“林林”“嗯?”“你说咱们都这样了,我们之间的事,被后人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我们呢”母亲发散的目光好像投影到了自己的未来,就连问出的问题都是如此。
我说:“没人会在乎我们的,除了我们自己和爱我们的人”“放在古代这会被浸猪笼的”听到这个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妈,你太可爱了!”
“你别笑,我是认真的。”母亲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哦”犹豫了半天,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母亲也沉默起来,片刻后,母亲说话:“刚才你不是问冷月芳吗,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如实交代。
“她现在和一只大黑狗住在一起”得到回答的母亲明显的一愣,而后两三秒钟的时间释然。
最后深呼吸,胸部起伏,甚至连毛衣的穿线都弄错了。我一直在想,如果光头没死,那会不会,鱼得水地下室又要多一个铁笼和一只黑狗?
而我,只能无能狂怒,被创造出来的真相掩埋在别人的欲望中,眼睁睁的看着光头把母亲当成一个玩具一样,使用,赠送,最后又索取“妈?”“怎么了”
“你后悔吗?”“后悔什么?”“和我”母亲重重的叹了口气,放下了腿上的小篮子。然后把一把织针插在线球上,收拾好了一切,才张口说道:“后悔我去勾引你吗倒也不是,后悔我和我的儿子上床吗也不是,后悔后悔个什么,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法回头了,这道理妈懂得。
要说后悔,往前几十年,还真的有,妈就后悔当年没有坚持去大学里面读书后悔和你爸结婚,后悔在你爸进去后和陆永平”
“我也不喜欢我姨夫他太鸡贼了”如何证明母亲是不是迫于无奈来接受我的呢?“所以,林林,我让你远离他,现在你只是年轻,感觉他给的钱和东西好玩可是天上哪里会掉馅饼呢你这个时候吃他的,未来都是要吐出来的。”
母亲语气温柔了些,好像很高兴我和她能够在陆永平的事情上达成共识。“嗯,妈,知道了。”母亲这会儿倒是诧异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我有些无奈,只好重申:“妈,我说我记住了,有机会咱们就离开他。”
再次奇怪今天的我为什么如此顺从听话,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听我的?”我打掉了母亲放在我额头的手,说道:“我没发烧,我说听你的,你是我妈呢”“我是你妈你还操我?”
“那不也是你勾引的我”母亲最后难得轻轻一笑,道:“他给你的钱和权利,还有女人,你会放弃?”我洒脱道:“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跟不了自己一辈子”“不要了?”
“不要了!”雨夜,雨下很大,噼里啪啦的打向窗户,屋内母亲点着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火光在穿针引线(停电)。母亲在做一双小鞋!屋里被我和母亲的吐息喘的暖洋洋的,我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母亲做这些针线活。
停电了,整个世界都是黑漆漆的,村落里看不到一丝丝光亮。打开窗户,密密麻麻的雨滴无情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湿润潮湿一下子涌入进来,好像在宣泄着被拒绝接待的不爽。
这个时候我很担心妹妹舒雅,希望她赌气不要跑的太远。第二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刚起床洗漱完,母亲就把早饭端到了桌子上。饭桌上母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妈?”“那个林林,今天找个时间去把舒雅找回来吧,这丫头闹别扭也该消气了。”母亲脸色通红,小声地说道。“好。”我塞了一口面包,答应着。刚想说就算把舒雅找回来了。
可是她内心里的疙瘩解不开,不还是没有一点用,这时候电话响了。电话里李经理三言两语没说的太清楚,只是让我赶紧赶到鱼得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
“怎么了?”我匆忙跑过来,抓住李经理问。“今天六婶没在家,你芸姨也没在家”李经理说道。“她们去哪儿了”“今天村里不在家的女人有一大半!”我一愣,联想到昨天晚上的大雨,村里停电,瞬间意识到了不寻常。
“你是说,王伟超他们昨天晚上行动了?”“除了这个没得别的解释。”我瞬间急躁起来,这他妈的王伟超就是个疯子!“赶紧,把公司里的今天之前的流水分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