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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梅。”李俏娥转过头看向我,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老大要看看不?不过这三八虽然脸长得还算可以,但身板子太差了,没啥胸,但是屁股还有点肉,和春燕一个屌样,哦,不对,是一个逼样。”
李冬梅?李俏娥说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村里老一辈有文化的人不多,完全体现在了起名字下,什么春夏秋冬梅兰菊竹的混合一大堆,所以有时候听著名字不一定一下对得上号,我才想起李冬梅是我们班的同班同学,成绩不错,是这些山村学生中为数不多喜欢读书的孩子,性格文静,还颇有一点正义感。
上次我教训王伟超的时候,她撞见了还想出头来着,可惜被我恐吓两下,又缩了回去了。怎么这样的人也跟了李俏娥当小太妹了?“怎么她也在,不是都在上课吗?你新收的手下?”
“嗨上午体育课这妞跑着跑着突然晕倒了,把体育老师给吓坏了,她家里人手机也没一部,又联系不上,妈的还以为什么事。
后来校医说好像是低血糖,就送回宿舍休息了。”李俏娥说着,又转头对着床那边踹了一脚,大声地喝道:“妈的,宿舍规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收拾一顿你还是没老实是吧?给我下床”
抽泣声,那边蚊帐掀开,那李冬梅脸上带着泪水,一手抱着那碗口大小的胸部一手捂着下体,从床上下了来。李俏娥一句“给我挡什么?”上去朝着脸蛋就是一耳光。
那张带着少许病恹恹的黄色的脸皮上,立刻红了一块。李冬梅被抽了一耳光,哭得更厉害了,但遮住隐私部位的手却是放下了。
我本来也不想李俏娥搞那么多事的,我看着李冬梅那鹌鹑般的模样,不用问肯定和刘冬儿一样,也不是自愿的,但有些事既然发生了,我现在再干预也没多大意思了。
不过还真的找时间和班长谈谈,她最近可有些太过于张扬了。“过来。”我这边刚“宠幸”了一个新妃嫔。
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朝着李冬梅招了招手,她走了两步来到我身边,我伸手朝她下体摸去,她本能地想要闪躲,但班长就在她身后,左右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其实我对她也没兴趣。
只是想着她的逼儿应该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就随手翻弄了一下她那稚嫩的逼唇,以表示自己已经抢先登陆了后就收回了手,对她说道:“算了,我有些事要和俏娥谈,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然后我又转头对李俏娥说:“你也是的,别动不动就扇人耳光,知道不?”李俏娥满脸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哦。”
等李冬梅穿好衣服在我身边走过,我又拉住了她,她以为我反悔了,身体又抖了起来,我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拿了一张老人头出来,递给她,她摇了摇头,不肯要。
那边李俏娥又一声“妈的,老大给你你就拿着。”就想一耳光扇过去,那手刚抬起来,大概是想起了我刚刚说的话,又收了回去,她讪笑了一声看向我,我瞪了她一眼,这才看向李冬梅,硬把钱塞到她手里。
刚刚刘冬儿的鹌鹑模样撩起了我某些邪恶的欲望,想着反正她被班长拉到同一个宿舍里,迟早也要“逼上梁山”了,不玩白不玩。
我一边假模假样地说道:“乡里乡亲的,大家什么情况知根知底,你家的情况我很清楚,嘿,也就现在这个年头,要是以前,你那瘸子老爸老早就把你不知道卖给哪个歪瓜裂枣当媳妇了,要不是你还有个疼你的表姨,你现在书都读不上。
但你想想,你表姨能帮你一辈子吗?她家的情况我也很清楚,你表姨夫去年做买卖陪了不少钱,今年没怎么搭理过你了吧?”我一边说着,享受这刘冬儿的口交的同时,手从李冬梅的后背摸了下来。
然后停在了她的屁股丘上。“这钱你拿着去买东西吃,买点衣服,你瞧瞧你”捏了两把屁股。
然后我那手把她的裤头扯到了大腿,她颤抖着,伸手过来想扯回去,但刚伸出来又收了回去,显然是被班长教训怕了。
我隔着她的内裤按揉着她的私处,继续说道:“你看这内裤穿了多久了?洗得都掉一层棉了穿了跟没穿似的,隔着布你的逼儿有几根毛我就能数的清了。”我就这么猥亵了一会,没有进一步侵犯她。
等她泪珠子掉下来,我帮她把裤子提上去,拍了拍她屁股:“也怪我没跟俏娥说清楚,我可不随便收人的,嘿,收回来都是赔钱货,尽开销没收入,你有空问问俏娥每个月要在我这里拿多少钱?”
我低头捋开刘冬儿的头发,摸着她前后晃动的头颅:“也别以为是卖身给我,我不缺女人,陈熙凤老师漂亮不?身材好不?我丢几块钱在地板上她就乖乖滴把裤子脱了。”
我拿起旁边的手机,很快就打开了一招陈老师挨操的照片给李冬梅看,李冬梅那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我的手机屏幕直接瞪大了,很快又因为羞耻扭过头去不敢看了。“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看看俏娥她们几个,哪个不比你长得滋润?
哪个活的不比你这样潇洒?不用管老师爹妈管教,不用下地干农活做家务,想干啥就干啥,多好?”说了一通歪理去污染李冬梅的思想后,我也没打算将她就地正法,挥挥手就让她走了。
李冬梅低着头,话也不说就走出去了,等李冬梅出去,我才白了一眼李俏娥,教训了一句“尽找麻烦干。”然后才看向王艳,说道:“好了,谈点正事吧,给我汇报下我妹妹那里怎么样了。”妹妹在滑落深渊。
然而看着视频中,因为交不上钱被王艳、春燕两个女混混加码玩弄的妹妹,我又情不自禁开始反思起来,我突然觉得这不是我要的。“没意思”“啊?”“先暂停吧,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哦”我没有向她们进一步解释,这就是土皇帝的特权,一秒前想要风,一秒后想要雨,一切跟着我的要求走。
她们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对于她们来说并不在乎我妹妹怎么样,她们只在意能在我这里得到多少好处,以供她们维持这种“自由”的日子。
出了校门,我让大东自己开车回去,我突然很想自己走走。我有点怀念我那辆自行车了,但它现在已经在仓库里蒙尘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骑它了,但没想到几个月不到,我就开始怀念它了。
沿路很多乡亲朝着我打招呼,那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却让我有些作呕,而相信我那装着成熟大人的姿态也会让对方产生这种感觉。
只有极个别因为往日关系不错受到我额外照顾而翻身致富的,会真心地带着感激和我说话。其余的大部分对于我这个“小支书”是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我几乎敢肯定,在我走远后。
他们会看着我的背影呸一口,然后嘴里,心里嘀咕这着:给我装什么,要不是攀了个好亲戚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面的才是真的。
但我还是偏离了大道,走进田埂里,这是没有交通工具有个好处,是我可以自由地选择捷径,但那还是一条异常漫长的路。
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我觉得坐车的时候我没办法清晰地思考,车子总那么颠簸,总是那么多噪音,我选择走路是为了搞清楚,那三个不断地在我脑里回荡着的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很快搞清楚了,是因为没有成就感。这个时候姨父的话又很操蛋地在我脑子里响起: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的漂亮!
你觉得你干得漂亮吗?对啊,我干的一点都不漂亮。回想起来,迄今为止我做的一切基本都是拙劣地模仿,拾人牙慧。
看着光头留下的所谓遗产,不知不觉被他牵引着,重复走他走过的路线,当然,走的也不好看,因为我根本没有具备光头那样的能耐,虽然我也办了点漂亮的事,例如小舅妈。
但实际上在最重要的人身上,母亲,我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我还差点毁了妹妹。明明她是我所剩不多的珍宝了。
这么想着,我换了个前进方向。“都是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货,当初提出搞合作社的时候,都背地里骂说要吃了村里的地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什么的,都是吃饱了撑的。
那地放在那里除了长草还能干啥?又分不到他们一分一厘。要我说贫困村一挂挂了那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哎,现在好了,看着别人赚钱了,又蹦跶出来吵吵嚷嚷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像一群麻雀一样,吵死了。”
“共同致富共同致富,致富了就共同,有问题了就不同”“他妈的,说起来也来气,别人当情妇啥都不需要干,只需要掰开腿舒舒服服就有钱拿,我这边不但要掰腿,居然他妈的还要上班拿工资,这他妈算什么事”
张凤棠坐在红木椅子上,颇为老旧的椅子被她轻微摇晃的身子折磨得咯吱响,让我有些担心那张椅子会不会突然散架,伤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