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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丽娜的奶子被我这样大力的捏着,立刻又啊地痛叫了起来,但这一次她不再敢伸手阻拦。“还尊重,你他妈的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还他妈的跟我谈尊重?还谈不谈?还谈不谈?还谈不谈?”
我每问一句,就大力地捏一把,她一边痛叫着,一边说道“不了不谈了”“操你妈,发现你们女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
认识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只是作为被影响的那个人,并不容易察觉到,看着姨父和光头在母亲身上做的事情,不知不觉,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暴虐的人。
尤其是证实了某种手段的可行性后,更以为那就是最好的标准了,而女性在暴力面前展现的柔弱,无形中就更加刺激了暴力的升级。
方丽娜没有露出柔弱的姿态,但她屈服,她晃着那只裸露出来的奶子,弯腰俯身抽脚,褪下了那条底裤,在我的命令下爬上了姨父办公桌前的那种大床上,靠着床头的雕花木板坐了下来。
然后两条浑圆的大腿缓缓的分开,露出了芳草萋萋的私密地带。我的一声口哨让她难堪的偏过头去。
“妈的,看你一脸狐媚子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大骚逼,逼毛又多又密。用手把逼掰开些,我说了,让我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怎么样。”
她脸色发白,除了那边被我扇耳光的地方是红了一片外,其余地方血色全无,牙关咬得紧紧的,但在我刚刚暴力的手段下,她也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哭啼啼的。
虽然眼眶泛起了泪花,她右手慢慢伸到下体,食中二指扒开了两片阴唇,将自己的逼穴纤毫毕现的袒露给在我面前。
“也没什么特别嘛,就是骚味重了一些。喂,陈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那么骚?你们两母女谁骚一些?说话啊,你他妈又想挨打了?”我先是伸手撩拨了一下她那浓密的阴毛。
然后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捅了几下,她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扭了几下,看起来像是想闪躲,又放弃。
“没有,我我骚一些。”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们终将躲在自己构筑的壁垒里,以一种营造出来的,自以为安全的姿态,回避内心真实的情感,去追逐那镜花水月一般,充满了添加剂的欲望。人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但折腾完,我完全没有来一根神仙烟的冲动。烟其实点上了,抽了一口,但那烟雾似乎没有往肺里去,却串到了脑袋里,我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又掐熄了。
反倒是方丽娜找我要了第二根烟,她食中两指夹烟,就放在嘴边,靠着床头坐着,看着窗外出了神,任凭那烟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洁的身子上,那一头被揉碎的精致头发,乱糟糟地披在那张木然的脸上,被窗外的夕照镀上了一层金边。我将jī巴从她逼里拔出来后。
她随手扯了条枕巾,但仅仅是擦掉脸上的泪水和开始干涸的精液就扔掉了,任凭胯间那一片花间草丛维持着那风吹雨打后的狼狈模样。我刚挂上了电话,原本和母亲说是出去玩一天时间回来吃晚饭的,此时就算飞车赶回去也来不及了。
听着我那临时编的蹩脚借口,电话另外一边母亲的语气却很平淡,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也没有多少埋怨的语气,只是让我别太晚了,就挂掉了电话,但是,那短短的通话中,两句话间那一声轻微的,及时克制住的“嗯”
尽管被她用一声清嗓子的咳嗽试图掩饰过去,还是被我听出来她此时在干什么了。没想到这一弄,一下午就过去了。倒不是我他妈的金枪不倒持久力强。
而是他妈的,中途光头和扛了一台摄像机的马脸居然门也不敲地扭锁进来,结果我光着腚站在一边又看了一出威逼利诱讨价还价的戏,然后方丽娜就被迫对着摄像机拍了她人生的第一部视频写真。
“你看起来很多心事?”“嗯?”我正刚把裤子套上抽着裤腰,那边方丽娜突然开口问道,我错愕了一下,一下子没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你哪里看出来我有很多心事了?”“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频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吧。”
“是吗”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我腹诽着,结果转身一抬头,玻璃窗上就倒映着自己的脑袋,玻璃窗上,那对眼珠子正瞪得发圆。
“你好像很烦躁耶,你一个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应该也没少弄,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女人,你有什么好烦的?”烟抽到了尽头,方丽娜随手一弹,还闪烁着生命余晖的烟屁股就被弹出窗外,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飞翔着,但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我不想说什么,只是一个可怜的阿姨被强奸后发的一点点牢骚罢了。”“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吗?”“有什么办法,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说的,我多少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那你又哭什么?”“掉掉眼泪罢了,和哭是两码事,不过你这样弄女人,我还真的挺想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头的影响,甚至是大东,我在这方面的确显得有些粗暴。我总忍不住想要肆意去凌虐胯下的女人。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什么也没有被惊动。
除了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破灯,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但我还是上到二楼,确认了妹妹已经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楼去姨父给了口信,说留了点“宵夜”给我。
母亲的房门被我一扭就推开了,一股热量涌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的房间里装了暖气。进去后我直接就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眼罩,嘴里套着那黑色橡胶球。
脖子套着红色的项圈,脖子后面的能开合的钢环上扣着母亲的双手手腕上的项圈,看起来就像是母亲双手抱头。丰满的奶子上,两颗紫黑色的葡萄分别被木夹夹住。
然后被绳子捆绑了在一起,两团乳球也被迫紧紧黏连在一起,从母亲锁骨上那一滩精液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打奶炮了。
我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电动jī巴从母亲那被被子垫高屁股的逼穴里拔出来,一大股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几次的量,装在杯子里至少小半杯了,我本来只是燥热的心,又多了一个“恼”字。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射那么多。
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亲?看着那阴唇红肿,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精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上的夹子。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
等肉棒硬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jī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后扛起母亲的双腿,将jī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身,jī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
然后开始抽chā起来,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jī巴塞进她的嘴巴里,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
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双手的皮带。
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贱人!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我又一次出门。又一次折返,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
除了头上的眼罩,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jī巴,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再次转身出门。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
但我还是想睡,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断断续续的嚎哭声。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刻一阵发凉。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我从楼上走下去。
却发现妹妹也在。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看到我下来,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只有姨父甩下了姨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父亲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