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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典型的抱着侥幸的心理,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随便摘几件出来,撂古代浸猪笼都是轻的,现在随便判个十几年是跑不掉的了。你要真的不想,你就直接说迷奸或者诱奸了“这不太好吧”这种话不就是想做又没卵子吗?”
“我”我被光头赤裸裸地撕开那层脸皮,恼羞成怒想要辩解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都没底气。“知道为啥要有那么多重考验吗?战前叛变没啥子事,最怕就是那些临阵倒戈的突然在背后捅刀子。
你都到了着地步了,还那么多顾虑,按我说,你这坏人做得也太憋屈了。”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这句话猛地跳进了我的脑子里。这是当初我讽刺姨父的,没想到,到头来却被光头以差不多意思教训了。对啊!他妈的!
都到了这地步了,也没有回头路了!“操!你别说了!就这么干!”我牙一咬,心发起狠来,直接拍桌子说道。“嘿,这才对嘛?”光头眼眯着,猛地吸一口烟,朝我吐来“我还有第四套方案没说呢?”
“啥?”“没啥。我觉得第三套就好了,第四套太激进,我自己也不太喜欢。”糊弄谁呢?你他妈最喜欢就是激进!“你尽管上,手段激烈点没关系,我有把握闹不出事来。”光头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我想起了水浒传里,有多少英雄好汉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怨下了狱,以致家破人亡上了那梁山,同样横竖是一刀,要干,干脆就干得彻底一些!
“等等,我有新的主意了。”中午在宾馆的饭堂吃了饭,拉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回到了503。小姐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胸臀都不大。
但二十三四年华,胜在年轻,看起来十分挺翘,摸着弹性十足,手感不错。我一进门就忍不住搂着她,上下其手,先过足了手瘾,然后让她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等她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掰开了腿,我套上套子挺枪插入。
在她那明显主动叫唤出来的嗯啊中,我没插几下,却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和叫春声无比违和的呆滞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纪不匹配显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间,我失去了兴致。操!
我心里骂了一声,实际上却是不想操了。我也没生气,只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我胡乱地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
要不是抽出来的时候小兄弟还硬邦邦的,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萎了。我说算了不弄了,你回去吧。没想到小姐姐却是有些慌张起来,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
这样高经理和李经理会责怪我的之类,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又俯下身子,含着我的jī巴就吸了起来,我再推开她脑袋,说:真不用,不关你事,你回去吧。
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我真走了?高经理就是马良,鱼得水宾馆的小姐归马脸管,所以大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时喊他马夫,那天从班长家出来,马脸和我搭过几句话,姨父和他交待过,宾馆的小姐在没生意的时候,我可以随意玩玩。
这个之前姨父和我说过了,其实呢,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卖春的肮脏,怕染上什么病,所以实际上也很少去弄她们,之前找过几次那个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为她刚“进来”没多久。今天在饭堂吃饭。
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着颜色各异的底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时间精虫上脑。
就喊了一个看得顺眼的打算发泄发泄欲望。我发现权力这种东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药。我走过去,当着那些大我不少的姑娘面前,指着其中一位说“你,跟我来一下。”
那些姑娘们一声也不敢吭,只有和我平时聊得比较多,那些小姐的头儿李经理笑着说,要不要再喊多一个啊?被指的那位姑娘。
就低头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后随我走了。这种感觉颇有皇帝翻牌宠幸的意思,让人觉得有些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又喊了她回来。
她以为我又来兴趣了,应了一声,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把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我也没制止她,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她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伸手想要摸我的jī巴,被我按住了。
“我不想弄,你陪我聊会天吧。”她有些愕然,但还是应了声哦。“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新来的吗?”
“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时候,我就在。”她这么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扎在一堆,我也没看全。
“你叫什么名字?”“巧巧。”“我说真名。”“”她沉默了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哪个shuqiao?”“书本的书,巧合的巧。”
“哦,那你是哪里人啊?”“s城。”隔了一个省份。“怎么来的这里?”“”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泪却没掉下来。
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着那样用力一扭。
“啊别不要疼”一声尖叫后,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
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求道。
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么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我松开手后,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始说了起来。
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结伴到n市旅游。
之所以选择n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
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句,然后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
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笑容出示了军官证。
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开车的兵哥说是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子停稳后,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下车,然后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
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
然后她们被迷药弄晕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完后,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
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
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么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么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惨她们要弄我姐后面,姐姐不肯。
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后用拖把棍插进我姐姐后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
“后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后,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
大概过了半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上课?”“就是就是教我们怎么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后他们用皮鞭抽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