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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当时是有死的念头了,嘿,结果还没动手,人居然被公安捉走了,那少爷也是多此一举,反正光头老婆他也不过是玩一玩罢了,难道真会娶一个几乎大自己十岁的女人?他肯他家也不肯的的。
知道我们国家领导人为什么必须达到一定年龄不?权力这玩意,到了年轻人手上,会变得很危险的,就是因为这么个事儿,那少爷居然找关系把光头弄进了监狱里,后来光头出来后,绑了那学生才知道。
他老婆肚子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那少爷的,那少爷勾搭上他老婆的时候,他老婆已经有身孕,那少爷呢,也不是对光头有什么仇什么恨的。
只是和朋友开玩笑中赌气,说自己能把师母那孕妇勾搭上床哎,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玄乎得很,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过,我认为即使不出这一档事,光头他两口子也注定走不远的,那首歌怎么唱的?年纪轻轻开始拍拖,纯纯的爱或者天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生波,最终日子还得往下过。啧,这歌词写得”
“光头没死成,到了监狱突然就又不想死了,他说是哲学救了他我问他什么哲学,他也不说。刚进监狱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惨,但对于一个教书先生来说,也是一场噩梦。
但你别说,有时候嘴皮子比粗胳膊有力,反正没多久他就和监狱的人打成了一片。你看他现在那一身肌肉,就是在牢里面练的。嘿,一个老师,在牢里不好好读书,反而操练起了身子。”
我本来还想找姨父要个说法的,但这样的故事让我安静了下来。“我认识他呢,是我去看望一位被抓进去的老领导。当年我发迹,他助我良多,当然,虽说这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但那年头收钱不办事的海去了,你也没办法。林林,我告诉你,人是很健忘的,关系这玩意,你如果不常保持,就会没的了。
老头子也是硬朗,被抓了一字不说,嘿,牢底坐穿换来后代荣华富贵,也算不得亏,他那事牵涉那么多人,要是他招了,刑期虽然免了大半,出来却家破人亡了,这数谁都会算。”姨父伸了一个懒腰。
突然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光线立刻变得昏暗起来,他转身走到我身边,坐在桌子边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有时候啊,这个社会就是那么黑暗的。
当然,也有光明,但它不照着你的时候,你就要自求多福了。我疏通了点关系,把光头从牢里捞了出来。
我那时候打算做一些杀头买卖,也是急需他这样的人才。这些年来,说是出生入死那还是轻的。你说,这样的弟兄,最好的东西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我妈就是那最好的“东西”对吧。”
“不错。”姨父面无表情地说着这句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姨父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你现在要一个说法的话,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弱肉强食,物竞天择。”
姨父按掉烟,他的腿撂在桌子上,手在桌面敲击着:“有些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我们姑且就当它是不可抗因素。
你姨父有今天,离不开下面弟兄们的支持。林林啊,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幸福不?我在你这个年纪,说是乞丐不过分,口里那几口饭真的是求回来拼回来的。你现在,操邻居阿姨、操学姐、操服务员、连自己母亲也弄上了,人活到这份上了,还有啥不满足的?
所以啊,林林,不要再为那些已成既定事实的事情纠缠不清了。我也没有邀恩的意思,或者说这不是姨父施舍给你的,你姑且当这是一种投资?投资懂不?不懂没关系,反正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就当姨父提前付钱买你的未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潜力。我甚至觉得,某程度来说,王伟超更适合这个角色,他在我感觉对我更有兴趣的情况下,把上了邴婕,而且不是一般学生们的谈恋爱。
那天晚上我瞧得分明,邴婕靠在墙上,双手下垂,任由王伟超将手插进她的底裤里。又胆大包天,装摄像头偷窥女厕女澡堂,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然后,通过威胁的手段,胁迫自己好友的母亲,也就是我母亲,与他发生关系就在我越想越感到嫉妒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姨父喊了一声“进来”
进来了老头子,大概60左右,有些驼背,一对塌进眼窝里的小眼睛瞥了我一眼,姨父说了一句“自己人,说吧。”后。
他还是走到姨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姨父点点头,他就出去了。“这个是升爷,我们组织的顾问,性格有些怪,你不要在意,等你真的通过了姨父的考验,姨父再介绍你们认识。”
“还有什么考验?”“就一个,一个终极考验,只要你通过了,姨父将会毫无保留地将你接纳进组织。”
“杀人?”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结果姨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摆摆手:“林林你放心,虽然我们做的是杀头买卖。但我们轻易不杀别人的头。”
轻易不?“杀人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有时候,杀人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引来更麻烦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提前知道就没惊喜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你今天不是约了你那未来岳母吗?去和光头对接一下吧。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她们家的情况你听你那小女友说过了吧?怎么了?”我点了点头。
看着光头那彪悍的体形和凶悍的脸孔,怎么也和那文质彬彬的哲学老师形象联系不起来,不过我多少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话痨了。
大致是发现了我眼神的怪异,他问了一句,我应了一句没什么后,他继续说了下去:“政治这东西很复杂,我就不和你细说了。
她丈夫当初明面是得罪的是镇委书记,实际上因为他递送的材料,市里面很多领导都受到了牵连,当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姨父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但这两年市里的官场地震,当时很多关联的人都下马了,本来这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但我们躲过一劫的镇委书记是个记仇的人,这两年没少给她们家下绊子。
本来她移居他方倒是一了百了,可双方老人都不愿离乡,嘿,最近你姨父找人运作了一下,现在她是山穷水尽了,想走都走不了了。”“你就和我说说等下我怎么说,怎么做好了。”
“年轻人就是没耐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才知道要怎么拿捏人。所以从古到今,信息永远是最重要的。”
光头似乎被我的话气到了,一脸的嫌弃:“那女人不简单,当时她丈夫出事,她却找到你姨父这个村支书那里去,显然她很清楚底下的权力。
嘿,有这样的贤妻,也就陈树那缺心眼的才能混成这样,当年那事我看八成是他自作主张。”我心想这光头唠叨起来真没完没了了。就在我不耐烦之际,他很快就嘿嘿地淫笑了起来:“有几个方案,就看你喜欢哪一个了。”
“还有几个方案?”我顿时来兴趣了。“废话,这种山穷水尽的对象我们是最喜欢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
她没多少选择的余地嘛。要不是你姨父让我多教着你一点,我还懒得搞这么多功夫呢。”我那震惊和期待的模样似乎搔中了他的痒处,他一脸得意地说道:“第一种,迷奸。最安全的方法,但也比较无趣。
不过兴许你喜欢这种方式也不一定。呆会在她喝的东西里下点药,弄完了我们矢口不认她拿我们没办法。第二种,诱奸。
诱之以利,现在她有求于我们,这婆娘当年为了他丈夫就敢在你姨父面前脱衣服,如今让她脱裤子掰掰腿我相信是很容易的事情。第三种”光头说道这里,故意吊了吊嗓子,我没好气地说道:“不就是强奸嘛。”
“呦!不就是说得你真敢似的。”光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天我不是上了咱班班长!”我最受不得别人那轻蔑的神情,老子干的疯狂事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那做不得准,那天大东怕弄得别人精神崩溃,给喂了点镇静药物,等你上的时候,她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的了。”
我想起来的确是那么一回事,那天上班长的时候,她的状态就有些呆滞,迷迷糊糊的,没有想象中女人被强暴后要死要活的样子。“这,强奸不太好吧”我倒不是怂了,只是毕竟那是陈瑶的妈妈,虽然我和陈瑶能走多远。
或者说我想不想和她结婚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我只是这个阶段需要一个女友,去填补邴婕在我内心里挖出的空洞,但无论如何,我现在和她还在处着,指不定明儿就可能坐一桌子上吃饭
“嘿”光头那边却是一声冷笑,脸上嘲讽的意味更浓了。“林林,我在李东柱家里怎么说的,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