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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还在演!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jī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我把jī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guī头起来,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jī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于动作太猛烈。
我感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又是一个仿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
“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感。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发出“啊”声呻吟着。
“撅起屁股。”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jī巴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
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
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然而,让我失望。
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你怎么了?”母亲自顾自地说着。
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月雕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的”“我是说你的眼睛”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么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
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床上。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母亲没有盖被子,她趴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
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么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妈妈。妈!”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昨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似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
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
此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jī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jī巴塞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我没有这么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后,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上。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
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妆台走去,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扎实,有弹性。“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嗯。”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
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么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么说就肯定是。”
她转了回去,黑森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后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
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幸好陈瑶并没有。“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这样问,你这样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擦完了头发,背对着我就把浴巾解开了,露出了绸缎般光洁的背面,她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衣穿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
但还是从梳妆台的镜子反射中看到那两对发育起来的馒头。“处女膜给你弄穿了你还要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你自己表现得很熟练你自己不知道嘛。”
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她总是很直接,很淡然,即使是在讨论这样的事“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倒是你们男生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的。”“为啥那么容易就给了我。”
“想给就给呗,没有那么多理由啊。”她穿好了内衣,又往浴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好奇那个女人是谁。”明明就是在意。“什么女人?”“那个你第一次上的女人啊。”
“李若兰。”“得了吧,随便拿个高年级的搪塞我。我说了,我不在意。我猜可能是韦杏子,她是赵老师的女儿,我听说赵老师和你母亲的关系很好,你们两见面的机会最多吧。”
赵老师和母亲一样教语文,不过教的是不同年级。“她性格软弱得不行,我对那样的女孩没兴趣。”
她从浴室走出来,眼上多了一副眼镜,她爬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下,那张干净的脸凑了过来:“哦,你喜欢我是有征服感?”“有个屁的征服感。”我想起了那天,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湿漉漉穴口,阴毛凌乱的逼穴口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在这之前,我已经上过了4个女人,若兰姐、巧芸阿姨、还有姨妈和母亲这两姐妹,但她们都不是处女,甚至除了若兰姐,其余三个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