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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没进了母亲的yīn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来一下,糊着精液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啪啪啪啪”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来,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乳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每一次撞击,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
然后抽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上的时候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
如此反复,母亲的嘴巴再也没合拢过。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撸动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jī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就在我可耻地看着母亲被别人操干而撸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然遍布雪花。
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jī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里不断地闪烁着,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而且有了声音。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
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腰肢仍在挺动着,这一次,撞击的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我射进去啦?”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jī巴啊,第一炮你不全射进去了,现在还问个球啊。”“她怀上了咋办?”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抽chā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
没一会又是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压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上次给你找个大学生做媳妇,你他妈的居然把别人操疯了,真tm浪费资源。我妻姐要真怀上了,干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你真他妈变态,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裤:“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弄死了吧?”“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小说看多了,真以为自己jī巴大就可以操死人哦。”“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
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样弄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你这是搞哪一出啊?”“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性了。我和你打个赌。
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要死要活地闹一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她要是真能下定决心自杀,她死了,我把我那宝贝送你。
她要是没死,我以后也不搞她了,还她安定的生活。”最后那段话,姨父却是对着镜头说的。我想,大致这就是他给我看这柄磁带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赌,那么久了,我就没赢过,吃亏死了。”光头摸摸后脑勺:“说真的,很久没弄过这么有劲的了,要是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得了吧,每次这么说。
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还少吗?妈的,说起那个大学生我就来气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没出来给我赚回本钱,狗日的,被你玩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还陪了一大笔钱。亏死老子了。”
“老板你亏个球哦,最后那钱不还是从我工资里扣了。”“你以为不用?”视频到此结束,再也没有彩蛋。我颓然地倒在椅背上。我居然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人是流氓。
“上周你和你姨父去哪了。”家里置办了一台新的洗衣机,西门子的,银色的外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在这个满是泥土、木头和植物的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玩意在这大部分村民都是用洗衣板的穷乡僻壤里是个稀罕货,洗衣机我们家原本也是有的,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之一,但坏了还来没得及换新的就发生了父亲被抓的事情。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早几个月债主还来堵门,家里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变卖掉了。如今能置办这种新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道是谁的功劳。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
在研究着洗衣机的各种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的胸乳轮廓又没穿胸罩。娼妇!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母亲在家开始不穿胸罩了。
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色的衬衣之类透光性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色的蕾丝内裤。
那显眼的大号胸罩却是不见,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胸器特别丰硕。
虽然没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性,但没有胸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胸罩约束的状态。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就只是买书而已?”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
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无所觉。“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教训人。“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性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又说别和他走太近。”“失踪”了一年的陆思敏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
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颈脖下是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
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胸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地鼓胀了起来。
把胸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胸罩的勒痕,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兴奋的感觉。
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头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
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艳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
而且言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