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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母亲再一次呼唤我。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你就爱搞这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在我抽chā了8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
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可能因为jī巴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
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
“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床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浪水的红底裤,直接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发出唔得声音,挣扎越发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只能让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揉搓着母亲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着,仿佛在揉面团,我的腰肢挺动着下身越插越快。母亲继续发出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潮,因为我看到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乱伦带来的强烈禁忌感让我迅速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肉棒抽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
在里面激烈地发射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一下来就跌坐了在地上。
然后看着姨夫又爬上了床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着我射进去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母亲的逼穴里操了起来,这一次母亲没有再说什么话,甚至连呻吟也没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亲的穴里射了一炮,过了大概45分钟,母亲才带着哭腔地说道:“陆永平你这个畜生!你你会遭报应的!”母亲嘴巴里咒骂着,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响,被人推开了。母亲身躯一震,知道有外人进来了。
她此时浑身赤裸,房间里自己的妹夫也光着身子,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惊慌地“谁?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吗?”我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看去,却是之前带我去若兰姐家的“光头”
他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走进来,那女人穿着被撕扯过的衬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肤能看到一道道明显的被抽打过的痕迹,那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女人被绳子绑了个结实,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皮头套,皮头套将整个脑袋包住,仅余两鼻孔露出,所以看不出是谁。
她的脖子套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拇指粗的锁链。我被吓坏了,我靠着衣柜坐在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光头将女人放在地上后,走过来抓了两把母亲的奶子,母亲动也不敢动。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进来的人还是陆永平在摸她。光头扯了扯母亲的乳头后,又摸向母亲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插进母亲的穴里勾挖了几下。
沾着淫水的手指抽出来后,光头望向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
我应该有火焰在胸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加上一把武器,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jī巴射了出去,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
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从答应姨父对母亲做出这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操了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你母亲?”听到“姨妈”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
那女人居然是张凤棠!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过后,我们就有了过命的交情了。你和这贱货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你。”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起,母亲的房间似乎在摇晃着。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贱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姨父这么多年也操腻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说的话。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亲的床上,拍了拍母亲的臀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
“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时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骚眼儿了。”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jī巴操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操过?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劈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
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我终于知道骚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屁眼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穴里摸了一把浪水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jī巴插进母亲的蜜穴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屁眼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jī巴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屁眼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那边姨父猛烈地抽chā起来。
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我不是是你逼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撅着屁股屁眼挨操的同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阴穴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