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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陆永婷和姨妈年纪相仿,但至今未嫁。姑姑长得虽然一般,但也算是端正,这种岁数在农村还没结婚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偏偏无论是做哥哥的姨父还是做母亲的老太太似乎也不太在意。
也不曾听说过姨父家因为这个吵闹过,外人也就不好说什么。据姥爷说,姨父的父亲去得早,他们祖上三辈都是地主,后来的事不说也罢。
他母亲是大家闺秀,但家道没落担不上事,姨父不得不早早辍学,给家里挣工分。有次大雪纷飞,家里没了煤,十四岁的姨父拉着一板车煤跑了二三十里地。
这一来回就是一天一夜,路上除了窝窝头和冷水,便是大地苍茫和北风呼啸。“这娃得受多大苦啊。”姥爷说着叹了口气。这事母亲也讲过。
不过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励志小故事。总之,姨父就是长兄为父的绝佳典范,他父亲过世时最小的妹妹才刚断奶,当然这类事我一向不放在眼里,总觉得难脱编出来教训小孩的嫌疑。刚蹬上车,就在胡同口碰上了姨妈。
她骑着小踏板,从遮阳帽到纱巾,把自己裹得像个阿拉伯酋长。以至于当她停车鸣笛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她问我干啥去。我说回家,她说这么急啊。我说哦。
她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回来嘛,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个许久未见又并不太熟络的亲戚一般。
客套中带着一丝冷淡,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是发生在我的春梦里一般,神使鬼差地,我就跟她回了家。看张凤棠进来,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回来了。”张凤棠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反正她一溜烟就骑了进去。
她婆婆抱着小孩起身,一边颠着,一边学着小孩的口吻:“小毛孩,回家咯。”经过门口时她对我点了点头:“林林你玩儿,我到那院一趟,孩儿他妈也该回来了。”
等张凤棠停好车出来,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在张凤棠招呼下,我进了客厅。陆宏峰手里攥着个苹果,看见我就递了过来。
“儿子真是懂事儿了,”张凤棠摸摸他的头,转瞬声调却提升了八度“鼻涕擤干净去!说过你多少次!吸溜来吸溜去,恶心不恶心!”
评剧世家的孩子难免要受些训练,据母亲说张凤棠早年还跟过几年戏班子,她天生高亮的嗓音在跌宕起伏间像只穿梭云间的鹞子。不等她扬起巴掌,陆宏峰哧溜一下就没了影。
“我姐不是回来了吗?”我有些心慌,找了些话题说。她似乎看透了的想法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呢,她说有些事耽搁了。哼,神神秘秘的。”“哦。挺想她的。”
“呦,你这是看上了我们家的思敏了吗?”没想到她居然拿自己的女儿来调笑我,我没话说了,就咬了口苹果。张凤棠卸下阿拉伯人的装备,再现清凉本色。
“别害羞啊,说真的,我还真的不介意。这妮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早点嫁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好叫。”“你没别的话说我就走了。”
“呦,这说话的语气有点大人的姿态了啊。”我本来有些生气了,但经张凤棠一说,我也醒觉自己最近说话总是有些老气秋横的。“坐啊。”她说,犹豫了下,我还是缓缓坐下,腿绷得笔直。
“我姨夫呢?”“我说啥来着,还真是跟你姨夫亲呀。”张凤棠翘起二郎腿,绸裤的黑褶子像朵陡然盛开的花。我又猛啃两口,拼命阻止下面抬起头来。张凤棠却又继续:“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
她轻晃着腿,殷红的指甲透过肉色短丝袜闪着模糊的光,突然,她身子倾向我,压低声音:“说不定上你家了呢。”
我腾地起身,却忍不住咧了咧嘴。张凤棠咯咯咯地笑着问:“咋了?”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那白生生的胸口,我把脸撇向窗外:“上个厕所。”我起身就走,手臂却被她抓住,被她一把拉过去,我没想到她劲儿不小,恍惚间就被她扯到胸前。
她那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抵在我的额头上,那顾勾人的香气又死劲往我的鼻子里钻。“林林,你干嘛要躲着姨妈?”她一只手揣着我,另外一只手往我下面摸去,我下面早就可耻地硬了起来,被她握个正着:“呦,怎么感觉一段时间没见,好像长大了,也对,你正长身子的时候。”
姨妈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去,我的手一碰到姨妈胯下那带着温热的布料,那天猪圈宿舍里翻出的那条底裤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像触电了一般收回手,一把推开姨妈,低着头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她一连串得意的笑声。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已经硬邦邦的jī巴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从厕所出来,张凤棠却是不见人影了。我刚想走,却发现之前撂院子里石桌上的钥匙不见了。
我心想,这是要搞什么jī巴啊。上到2楼,我直奔姨妈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一抹雪白如同镜子一样反射着窗外探进去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来。姨妈脱得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
她双腿并拢着,双手抱着胸,看上去像是要遮挡住羞态,实际上却把那对凶猛的奶球挤出了夸张的轮廓。“林林你这孩子,进来也不懂先敲敲门吗?姨妈正换衣服呢。”姨妈摆着羞赧的姿势,但表情却荡出了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要夺路而逃,但我就像掉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未能移动一分。
“我想干什么?你这孩子说这话真是寡情薄意。”这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居然唱了一口剧腔:“人家出去卖还能拿几个钱,这逼白白让你操了,你居然还问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哪里?”
“我不想跟你争论,我钥匙呢?”“钥匙?钥匙在这里面,要你就过来拿。”姨妈说着,那并拢的双腿左右岔开,她的手指想着大腿中间那逐渐绽开的花朵指去。“你这么急着走干啥?难道你不想在你姨父的房间里,把他的老婆草了吗?”
“就像你姨父把你母亲”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我扑上去把她压在下面,举起拳头正想把那妖精的脸蛋锤个稀巴烂,然而,那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癫狂震慑住了我,就这么一个恍惚间,我的腰肢却被那修长的腿盘在腰间,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了我的金箍棒捅入了她的盘丝洞里。
“林林,操我。”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吱呀吱呀、嗯啊噢哦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犹如魔咒一样使人癫狂。
我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而下面被我撞击得上下颤动的肉体,也浑身泛着水光。姨妈看起来就像是水做的,而我刚从她的身体里捞出来。
又打算再一次潜进去。姨妈那压抑在嗓子眼里一点点挤牙膏一般发出的呻吟,让我的腰肢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下面水花四溅,她挺动着丰臀,肆意地甩动着乳球。
和她相比,若兰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林林”
“林林”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妈妈的妹妹被我,哦,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一点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一声娇喘,我的jī巴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
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抽chā的白沫粘成一缕缕的。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yīn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次收缩,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和羞耻。“到底是小孩子,这种事曝出去,真相就不重要了。”姨妈将内裤一点点塞进穴里,再抽了出来,她提着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向着我晃着,脸上突然出现一种怪异的笑容:“虽说是小孩,射得还挺多的嘛。
比起那个,你没戴避孕套直接就射姨妈逼里面去去了,要是我怀上了,那才叫精彩呢。”回到家里母亲已静候多时,问我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