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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
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
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大门似乎开了。脑补的衣服的悉索声。争执声。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
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两种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他昨天刚来过。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了母亲的肥逼里。
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求的软软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
但母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那是啥玩意”“拿开。”
“啊给我”“快给我!”母亲难受的呻吟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跨前,jī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
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么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身后。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母亲还想说什么,姨父却一把握着她的腮帮将一条内裤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唔”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就不住扭动起来,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闪烁起了泪花。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
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滑落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然后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我正奇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岔开。
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yīn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
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亲。
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jī巴朝天竖立着,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
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手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jī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后拿肥大的臀部急速下沉。
“啊”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说不清了。”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音传来:“怎么怎么还”“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声却越发明显,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来得快得多。
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那些小黄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姨父却没有应答。
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泄了,但他那jī巴还明晃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chā声,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不对劲儿我怕他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而且,啊轻点”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
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
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作用。”打火机的声音。“你别抽烟,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