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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得冷冰冰的,也不说几句推销的话,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这会儿得有十点,姨父点完菜后,老板娘拿了水壶过来倒水,倒完水被姨父拉着聊天。
不记得说起了什么,姨父抬手在老板娘屁股上拍了几下,后者慌张地往后看去,发现丈夫背对着她斩着狗肉,才安心的回过头来,我在旁边看得分明。
这时候姨父的手已经往屁股下沿滑去,她拨开姨父的手,瞪了一眼姨父,语气有些不悦地轻声说:“你干什么孩子可看着呢。”
老板娘长相一般,但胜在身子丰腻,活动间胸脯止不住地颤抖跳动着,姨父一进来眼光就不住地往那里瞄去,其实我根本不饿,面挑了几筷子,狗肉火锅一下没动。
姨父气得直摇头,居然招呼老板、老板娘一块过来吃。老板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语气间对姨父敬畏得很,他和姨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更多的时候在低头吃肉喝酒,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老婆被人轻薄完。
如此这般,一顿宵夜吃了大半个小时,我注意到,期间姨父趁着老板不注意,当着我的面摸了好几把老板娘的胸脯,就是那种直接伸手过去按在胸脯上揉弄的那种。我自然是被吓得目瞪口呆。
而老板娘也是满脸羞恼屈辱的神情,要我认为,她该掀桌子大喊把姨父这流氓扭送派出所去,但出奇的是,她除了剐了几眼姨父,不曾声张什么,对于姨父的轻薄行为也不曾躲避。我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嘿,这样的杂碎居然和我母亲好上了!我心中一股郁气堵在嗓子眼,更是没了胃口,期间,老板有些酒意了,摇晃着身子起身告罪说要去方便一下,等老板走后,姨父居然直接开口对老板娘说:“把裤子脱下,过来我这边让我摸摸。”
这话差点没让我把嘴里的面汤给喷出来,这老板娘,看着也不像是那种骚浪的货,寡言寡语,但姨父这种冒犯的话,她不但没有一点儿抗议,声也不吭,只是眼光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低头吸着面条。
等她眼光收回去,我又抬头看了过去,她居然真的站到了姨父面前把裤子脱到大腿边上,对着我这边露出了雪白的臀部。
然后左右岔开了腿。我在她腿缝间看过去,姨父直接将手指插了进某个温暖的穴里,一边对着我抛了一个得意的眼色,一边掏弄了起来,没几下,老板娘就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嗯声。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老板突然回来,姨父也没弄多久就把手抽了出来,拿起桌子上纸巾若无其事地擦拭起来,老板娘自然赶紧把裤子拉上坐回位置。
我看到她眼睛已经发红起来,连续抬起了两次手袖在眼角擦拭。实际上大概过了许久老板才晃悠悠地回来,然后席间又热闹了起来,从饭店出来。
姨父把我搂到一边,说:“林林,你觉得刚那老板娘怎么样?”我回儿一句“什么怎么样?”姨父又露出那恶心的贱兮兮表情:“想不想上她,就一句话的事,我保管她躺着掰开腿让你干。”末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补了一句:“你还是处吧?”
我一听到就情不自禁的在脑里想像了一下那光景,下身又可耻地硬了起来,但他后来补那句又让我突然火冒三丈,我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陆永平补充道:“身材,你觉得你妈身材怎么样?”陆永平那一米五几的矮胖身材佝偻着背,小眼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自问自答地说道:“棒!
太棒了,万里,不,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我推开他,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家伙居然公然在我面前对母亲评头论足,再说。
他说得那么感慨,姨妈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不必母亲差,他却像是不曾见过似的,这时候,姨父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下意识地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第二天是周六。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轮休。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这周恰好是大周。中午在外面吃了饭。
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我们村子四周都是山,但今天爬的,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于是我就抽了人生的第一支烟。
几个人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大家聊起了手淫。有个二逼就吹牛说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还吹嘘他能射多远多远,大伙当然不信。
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山顶凉风习习,烈日高照,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头上。此情此景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忆犹新。青葱岁月,少年心气,那些闪亮的日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哮着问我死哪去了。
我踩醒悟起今天出发前并没有和她打过招呼。我说爬山了,她带着哭腔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那个年头,也就个别长辈有台手机,虽说农村的孩子放养惯了,但真是一下午找不着人,也是很让人心慌的。
但我那会还没这样的觉悟,心想至于那么激动吗?我心里面又些不服气,平时我一般是一声不吭挨一顿骂就算了,如今我看她却是彷如我是她丈夫一般。
痛恨她的不贞不洁不自怜不自爱,潜意识中有些看轻起来,嘴硬的回了一句“我都这么大了,能有什么事”母亲扬起手,我本来已经下意识抬起手要挡的。
但手筋一颤还没来得及动,母亲的手又放了下去,她叹了口气,居然说道:“算了,你快洗洗吃饭。”
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肉,我狼吞虎咽。真的是饿坏了。妹妹在一边的桌子上写作业,一边写一边碎嘴地埋怨着,大致意思是害她也被使唤出去找我去了。
期间母亲走出去,她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不该来时这么惹妈妈生气,因为爸的事,妈妈这段时间可没省心过。”
看着一个比我小两岁多的丫头俨然一副大人口吻地对我说教,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狠狠地回瞪一眼“要你多管闲事!”她哼的一声,并没有接口,低下头继续写她的作业去。
“小丫头还管起你哥来了,以后嫁出去了管你老公去,嘿,就你这身材,还不定嫁的出去呢。”我最近心情一直不好,有些不依不挠起来:“万一真嫁不出去也别怕,我看赵村的大黄狗倒挺适合你的”
“严林”妹妹笔往桌上一拍,对我怒目而视。大黄狗不是一条狗,而是隔壁赵村的一个名人,一个整天留着口水傻笑的智障儿,其实妹妹长得和母亲有七分像,容貌脸蛋是不用说。
其实是不愁没人要的,现在她就有一米六的个子,以后还不知道能拔多高去。刚她生气一拍桌子,那小胸脯挺起来,已经有了些许轮廓了,这也是足以傲视同龄人。
我只是受不了她那一副成熟,别人都是不会想不争气的骄傲模样才估计挤兑她。终究我们还是没能吵起来。
我们互相气鼓鼓地瞪了一下,母亲冷着脸走了进来,大家哼一声,又各自做各自的事了。母亲回来后就在一旁看电视,也不说话。当时央视在热播黑洞,万人空巷,但我家当然没有那个氛围。
由于吃得太快,一颗黄豆呛住了气眼,我连连咳嗽了几声。母亲这才说:“慢点会死啊,又没人跟你抢。”话语间居然隐隐带着丝笑意。我抬眼瞥过去,她又绷紧了脸。从父亲出事起,我再没见她笑过。
“噎死了才好”旁边传来妹妹的嗤笑,却被不明就里的母亲瞪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写,完全不受电视机的影响。一集结束,母亲出去了。我吃完饭,主动收拾碗筷。
到厨房门口时,母亲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抱着晾好的衣物,还有几件床单被罩,看起来真是个庞然大物。
我没话找话:“怎么洗那么多,床单被罩不是才换过”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母亲自然不知道我无意间指出的是什么,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把碗筷放进洗碗池,我感到飞扬的心又跌落下来。几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谈论世界杯。田径队的几个高年级学生说起罗纳尔多和贝克汉姆来唾液纷飞。大家都在打赌是巴西还是意大利夺冠。
街头巷尾响起了生命之杯,连早操的集合哨都换成了“herewego”当然,这一切和我关系不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