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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又在电脑前坐了一个晚上,看了看右下角的时间,不知不觉又是十一点了,可是他一点睡意也没有,或者说他不愿意睡,他总觉得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私密时空,用来睡觉对于自己来说太过奢侈,虽然终究不得不爬到床上去。
有这样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数,林海喝了口水带点自嘲地想,深夜中的车流虽然少了,看看网上热闹的论坛和在线或聊天或游戏的人数,就知道深夜不眠的人太多了。
可是,林海又有点痛苦地发现,他们虽然还没有睡,但都热火朝天地干着自己的事,不管有没有意义,没有自己坐在电脑前时感受到的深入骨髓的孤寂。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新闻看过了,还刷新了几遍,但9。11并不是天天会发生;几本连载的小说更新得很少,几分钟就看完了;游戏也玩了几把,实在不想再打了。
还有电影,硬盘里还有几十g 的大片没有看,有的怕是半年前就下好了。
只是习惯性的下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去碰它们。
林海知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就是不想睡。
起身趴在阳台上,看着远处街道上橘黄色的路灯,点了一支烟,烟头在夜色中流星般闪灭,林海总是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感。
林海不愿去想这种失落感来自何处“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想了又没有用,还不如不想。
使劲地按灭了烟头,林海想起了一件遗憾又可笑的事情,今天下午居然与那样一个极品女人在公交车上失之交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直以公车色狼面目出现的自己居然做起了带着正义光环的护花使者。
下午确实是要到新街口办事,坐车时根本就没有想去逞那一指之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绝佳的猎物。
但公交车上的狩猎是一种艺术,匆忙行事,饥不择食地下手林海一直是嗤之以鼻的。
站在那个女人身后的学生模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高手,若是平日,林海绝不会去拆对方的台的,还会在旁边慢慢欣赏揣摩对方的手法。
但今天下午真的又是有点中邪般的感觉,坏了同行的生意。
林海有时都想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虽然也没少做过见义勇为一类的事,但今天下午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
可惜的是做了一回护花使者,也没有捞到一个接近对方的机会,那个女人显然不常遇到这样的骚扰,慌忙地下了车,让林海一点机会也没有。
只是回想起随着车子的加减速那个女人的臀轻擦过自己大腿的美妙感觉,一个美女的生殖器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自己却无缘一探究竟,林海还是觉得太可惜了,不禁又有点觉得人生的荒谬感正是如此。
虽然自己看过触过难以计数的女人的下体,但未知的美永远是迷人而值得探究的,尤其是只离自己几厘米的未知的花园。
又点了一根烟,林海直起身,摇了摇头,回到了房间。
小沫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任花洒将热水细细地洒遍全身,她很享受这种温暖而滋润的感觉,似是躺在母亲的怀抱,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
今天确实是太累了,三个不同的地点,三次迥异却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高潮,几乎耗光了几个月来积聚的能量。
想到这,全身的肌肉有点不自主地抽了一下。
脑海里总是一遍遍地想着老吴的那句话“我知道,但我情难自禁。”是的,情难自禁。
下午在工作时,小沫和老吴都各有心事,手里的活做得比平日慢了许多,还时不时地出错。
小沫不时太头看看老吴,觉得有点奇怪,老吴今天怎么有点转了性子,嘴里的话也不多了,闷头抽着烟,手头也挺慢,好象有什么心事。
自己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自己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律动。
平常两个半小时就能做完的活,到五点时居然才做了一半。
到了五点半,老吴把鼠标一扔,说:“今天下午效率太差,不干了,咱们歇会儿,我请你吃饭去,新街口新开了家铁板烧,还没有去过呢。”
小沫刚想答应,却楞了楞,想到自己还裸着的下体,虽然不穿内裤就出门也有过,但那是大学里的晚上,不用担心什么,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上过街,就有点犹豫。
老吴却是象知道她在想什么,道:“干了一下午了,出去换换空气,现在再干也没有效率。
吃好饭我们再一气呵成,反正也就这么一点点路。”小沫想了想,裙内还有衬裙,不必担心走光。
收拾了下东西,就跟着老吴下了楼。
出了写字楼,老吴招了辆出租车,拉开后门让小沫上了车,自己却上了前排座。
小沫心里有些暖,老吴虽然平时口很花,却是个恪守“lady first”的中国绅士,也从不利用工作生活中的接触吃女同事豆腐。
现在的很多人国外大片看多了,拿腔拿调地学老外,做起事来却根本不是那回事。
心中又有一丝淡淡的遗憾,小沫其实想老吴和自己坐在一起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有个熟人离自己近一点,心里更塌实一点,似是有了点依靠,心中不禁有了点幽怨的意思,怪老吴有点太君子了一点。
到了那家铁板烧,小沫很是楞了一下,这家铁板烧居然在地面贴的是镜面砖,光可鉴人。
小沫不由有点躲,脚步也慢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大学时的夜晚不穿内裤出门,既是应了男友的要求,小沫心里也有点狂野的快乐,但这种快乐是建立在安全的基础上。
网上有些女人拍些在野外赤身露体的照片,小沫也见过的,佩服是有的,但要叫自己做那是绝对不行的。
小沫觉得自己还是属于比较传统的那类女人,虽然有时有些比较野的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正在犹豫不决,一抬头,看见老吴正已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小心翼翼地努力并着双腿跟了进去。
老吴心里也一阵苦笑,这家铁板烧才开不久,自己还没来过,不知道地面居然是镜面砖。
小沫又没穿内裤,这可有些麻烦。
老吴打心眼里是一点也不希望别人看到小沫的密处的,虽然小沫根本算不上自己的什么人,虽然被自己偷窥的女人都是别人的女人,但在窥视的世界里,老吴只希望自己是那个独占者,绝不希望和他人分享,尤其是小沫。
那是属于我的!但看到小沫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心头不由大快,更有了些恶作剧般的快感。
回头对小沫说道:“这家餐厅也真是的,搞了这么亮的地面砖,不怕女同志投诉啊。”小沫听了脸一红,心想又来了,这张嘴就是有点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心里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哼,要是告诉你我今天没穿内裤,不把你下巴吓掉下来。
但腿却夹得更紧了。
点了两个铁板烧和几个菜,两人坐了下来,餐厅里的座位是火车席,两人对面坐了,小沫才松了口气。
等着服务员送餐的时候,老吴又来了兴致,对小沫道:“讲个故事给你听,要不要?”小沫瞧了他一眼道:“哼哼,又要吐象牙了,吐吧。”老吴嘿嘿一笑,道:“这可是老革命家的故事啊。
那还是五六十年代了,中南海晚上天天开舞会,伟大的革命家们一到了晚上,就换了便装,把头发梳得直溜,皮鞋擦得锃亮,兴高采烈地参加舞会。
那可是当时国内真正的上流社会。
交际花呢,那是没有的,不过办公厅的人都安排好了,女伴都是各个文工团的小姑娘,伴个舞那是大炮打麻雀了。
陈老总最喜欢那种娇小玲珑的女孩子,也喜欢和她们开玩笑。
一次边搂着小姑娘跳舞一边对她说”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件红内裤,对不对喽?“小姑娘年轻呀,不懂事,一听傻了,呀,他怎么会知道的呢?第二天她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就换了条黄内裤。
结果和陈老总跳舞的时候老总又说话了,”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件红内裤,对不对呀?“小姑娘更傻了。
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一咬牙,就没穿内裤。
结果跳舞的时候,老总脸色一变,”糟了,我的皮鞋坏了,有裂缝了!“”还没有讲完,小沫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要伸手掐老吴,老吴偏头躲过,深嗅一下鼻子,笑道:“总算闻到了,好香。”小沫大羞,想着老吴的笑话,又忍不住要笑,脸色的表情一时无二,极为动人。
老吴看得不由有些呆了,小沫脸一红,有点尴尬。
老吴却不动声色地把眼神抬了上去,口中道:“啊,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原来两人的铁板烧送来了。
一餐吃了一个小时,菜不多,但老吴的故事多,小沫一点也不觉得闷。
边吃饭边听听老吴的故事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只是有时故事的内容色彩太丰富了一点,但又没有多少淫亵的意味。
火车席很紧,两人的腿在桌下时不时地碰到,老吴很规矩,开始几次一触即回,小沫却很放得开,就这么大一点空间,怎么可能不碰上?几个来回之后,老吴也不躲了,两人的腿算不上交缠在一起,也算贴得比较紧了。
但两人心照不宣得一起忽视了这个事实,虽然那真实的接触感根本没法回避。
回公司的时候老吴和小沫都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回去后两人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但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完。
老吴带点歉意地对小沫说,不好意思今天弄得有点晚,不过还是把材料复印好送到各个部门吧,免得明天再来了。
小沫应了,拿了东西就准备去复印,走了几步,想起还有几张材料在桌上,便想回头去拿,不料老吴也捧了东西跟在后头,一下撞个满怀,东西洒了一地。
老吴连声问撞疼了没有,一个劲地自我检讨,小沫笑道没事,还是赶快把东西理好吧。
于是两人就分工起来,半蹲在地上一个捡,一个分。
小沫捡了一会突然发现老吴的眼神有些奇怪,躲躲闪闪的从自己身前扫过,心顿时猛跳了几下,刚才蹲着的时候没注意保护裙子,是不是被他看见了?脸顿时烧得滚烫。
眼角的余光看去,却又不见老吴的眼神再看向自己的裙内。
心里又有些怨,我就这么没有一点吸引力?一时间心乱如麻。
到了复印室,两人都默不作声,小沫越发肯定了刚才的判断,脸烫得更厉害了。
复印好了一沓,准备回身拿另一份时,神思恍惚间一下子踩在了老吴的脚上,扭了一下,把同样心神不宁拿着东西等在后面的老吴一撞,两人都低呼着倒在了地上,东西又洒了一地。
老吴看见小沫压向了自己,一只手里全是材料,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扶小沫。
不料自己的重心也不稳,被小沫一碰,也倒了下去,饶是如此,那只手却不忘去扶小沫。
哪知道倒在地上时,自己的那只手正抓在小沫的右乳上,满手都是充满弹性的幼滑。
两人都发了阵呆,还是小沫羞声道:“让我起来吧。”老吴才倏地松了自己的手,带着点不舍。
搀着小沫准备起来,刚一动,小沫呼呼喊疼,老吴忙把小沫放下,道:“让我看看扭着没有?”一边帮小沫脱高跟鞋一边对小沫说:“凉鞋也要高跟,怎么样,上当了吧。”帮小沫在脚踝上揉了几下,没听到小沫出声,回头望去,却见小沫坐在地上轻咬着唇,眼睛里一股羞意似要汪出水来,死死地盯着地面,不答老吴的话。
老吴一愣,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握着小沫的脚踝将将地把小沫的裙打开一个角度,那花园,就在眼前。
虽说下午才一睹芳容,但在摄像头中看到的风景和现在展现在眼前的风情根本没有比较的价值。
老吴象一个第一次踏入现场看球的球迷般热血沸腾起来,耳中满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小沫的一条腿被老吴还握在手中,那个微微抬起的角度把小沫的密处完全展露了出来。
浓密的黑亮毛发的每一个卷曲和肉唇的每一个细小皱纹以及隐约可见的水光都在老吴眼中放大。
老吴屏住呼吸,事实上也几乎不能呼吸,慢慢地,也很坚决地沿着小沫腿的弧线,一路向上抚了进去。
小沫穿的长袜跟部在膝盖上一点,越过那一圈弹力箍,就触到了小沫真实的肌肤。
小沫的大腿上的肌肤滑腻中带着点微微的颤,是那种女人真正刚刚成熟的肉感,老吴心中暗赞。
小沫在老吴触到自己大腿肌肤时一抖,似是惊醒了过来,伸来一只手按住了老吴的手,想是要老吴停下来的意思。
“达阵!达阵!”有什么能阻挡一个四分卫达阵得分的渴望吗?没有,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他了,后卫在60码线外一瞬的失神让他发起了冲锋。
这一刻他已经灵魂附体,这一刻他已经奔跑起来了!他在左突右闪,他身上还挂着一个无力地抱着他试图阻止他努力的后卫!
“达阵!达阵!”一个鱼跃,他扑倒在那片草地上,深深地埋在了草丛中,那是一个久远的夙愿得偿的喜悦,没有人能阻挡,也没有人能理解。
小沫嘤吟一声,男人手指的真实触感是今天第二次感觉了,同样的温柔和热烈,感受却绝不相同。
紧紧地按住了老吴的手,臀却略略地向上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