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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琛吻在她脖颈胸前,腾出一只手将她身上的男装剥光,之后他直起身,一边用那双清冷幽沉的眸子盯着她,一边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脱了,露出精装有力的上身。
她抱着胸,移开眼,面有些红,这当口言琛将她抱了起来,他是以抱孩童的方式令她坐在他的臂弯里的,沉甸甸的奶儿就在他脸旁乱颤,她觉得羞,便干脆环住他的脖颈趴在了他怀里。
他身上又硬又烫,这样沉稳有力的身体她也见过几具了,可这一具最能令她觉得踏实,在她见过的男子中,言琛的肤色算是白的,但与身为女子的她相比,还是有着明显差别,她那一身细如凝脂的肌肤可谓是白到发光,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被他抱在怀里,更显得柔软娇小。
言琛十分爱洁,每次回府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换衣,想来是他先前已经洗过了,凛冽的男子气息中还混着浅淡的合欢花药香——是她为他调配的安神香囊的味道。
她闻着闻着便有些意乱情迷,唇轻点在他肩上与颈上,胸前的两抹茱萸更是因不住磨蹭他坚硬的胸膛而逐渐发硬,成了两粒待人采颉的小莓子。
想当初一头撞进这人怀里时险些将自己的鼻梁撞坏,秋后算账,她忍不住摸了摸他垒块分明的胸腹,又报复性地在他绷紧的肩头上咬了一小口,力道太清,连个牙印也没能留下。
言琛一直注意着她这些小动作,他极轻地勾了下唇角,骤涨的欲望令他全身又烫了几分,他抬腿跨入浴桶,水中漂浮的花瓣吓得顷刻散开,又迅速地回来将他二人围拢。
浴桶不小,刚好容纳下兄妹两个,言清漓面对面坐在言琛身上,一置入水中,他便扣着她的头亲吻,还撩起水花在她背上游走,片刻后又来到胸前抓揉,之后沿着她的细腰下沉,一路抚摸到她双腿之间。
粝指挑开花瓣,轻轻摩挲,似是在帮她仔细洗身,可最后却按住那藏在两片花唇之间的小小肉核不放了,反复打转挑逗。
“唔……嗯……”
她浑身湿漉漉、汗涔涔的,细细痒痒的酥麻之意令她分外空虚,花液直往外涌,与他唇瓣分开后便趴在他肩头喘息不止,穴儿蹭着他的手指做邀请。
他微微低下头含住她胸前俏生生的乳尖,手指入穴,轻旋着抽chā,将她弄出了一身酥爽的小疙瘩,没插几下,他便又多加一根,穴儿开始难耐地收缩着,被两指探出了更宽更深的甬径,她用力地吸咬着那人的颈肩,终于留下了几颗浅浅的红痕。
“哥哥……呜啊……”
不多时,她便哆嗦着泄了身,忍不住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肩,直到泄过之后才松口。
她不再满足他只用手指,轻轻扭着臀,急火火地想要他那根卧在胯间的粗壮长龙来止痒。
言琛看出她的意图,却不急着给她。
这两日她主动到令他有些贪恋这种感觉了,为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他可以再忍忍,只是她却似乎忍不得了,不住地在他脸上唇上亲上,一双小手还扒着他裤腰,叁两下就释放出了他早已坚挺到胀痛的阳物。
言琛眸光沉沉,见她微微抬起臀儿想要坐下去,可就在此时,她却突然咬着唇一笑,那双媚意丛生的圆眸里划过一丝狡黠,他还没弄懂是何意,便见她深吸了一大口气,迅速地沉入水中,埋首在了他的胯间。
言琛浑身一僵。
他的那一处被她用唇含住了,温热紧致不亚于穴儿,口中软嫩的四壁紧密地裹着那硕大的菇头,他为之一震,实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倒似是鼓励了她,只见她又艰难地向下吞入了一小截。
他看不到她的脸,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挤压到无处安放的小舌在扫来扫去,下半截棒身被她握在手里上下撸动,柔软的掌心如唇舌是另一种极致的舒爽。
他全身肌肉绷紧,搁在桶沿上的手紧攥成拳,肉茎控制不住地在她口中跳动,缠绕其上的青筋也似要裂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令他很快便冲上来一股精意。
好在此时她也因憋不住气而浮出了水面,满头青丝贴在背后,脸颊、唇瓣与睫毛上都挂满了晶莹水珠,扑簌簌地向下掉。
芙蓉出水,大抵也就如此了。
言清漓本想喘口气继续,可她刚一浮出水面,言琛便脸色阴沉地站起身跨出了浴桶,并随手扯下椼架上的大巾罩在了她身上。
她挂在他身上,腿勾着他的腰,察觉他想就这样将立挺的阳根入进她的身体,可在戳到穴口时,他又停了下来,抱着她重新回到了床上。
床褥瞬间洇湿了一大片,言琛握住她脚踝,分开她的腿,她半睁着美眸等待着他进来,可他看了她一眼,做出了此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做的事——俯身含住了她那一处娇软。
这次换言清漓一僵。
花娇玉嫩之地被他含吮住,微凉,薄唇碾舔着软肉,轻咬拉扯,卷起层层花浪,舔砥了一圈,齿关来到阴核处,打着转地拨弄吮吸……
她紧抓着床褥娇吟不止。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星连与裴凌都用口舌取悦过她这一处,可眼下之人是谁?是那个孤傲冷漠的言琛!
她从前连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像言琛这样的男子会低伏在她的私处,用那张号令过千军万马的唇舔砥她的穴儿!
只是想想她便悸动不已,更别提此时他真的再这么做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如银河落瀑,心中的快感似乎大过了身体上的,言琛伸舌顶开了那道缝儿,才只抽chā了叁两下她便喷涌而出,清澈的水液猝不及防地喷在了他的唇边,见她不过这么两下就咬着唇发抖泄了身,言琛今日第二次勾起唇角,同时,他再也忍不住,利落地褪下裤衫,扶起欲龙,握着她的腰肢长驱直入。
穴儿已经足够滑润,可粗壮的阳jù还是挺了几次才成功挺入,一入进去便是猛烈冲刺,架子床被撞得咯吱作响,她反抓着湿乎乎的被裘,仰头泣叫,感受着身体被牢牢填充满的满足,与被撞到支离破碎的眩晕与颤栗。
他还是收了几分力的,强硬的茎头次次撞在宫口上便不再向前,那道紧窄的第二道关口每每都会被撞开一道小口,紧吸着菇头不放,她紧缠住他的腰,期待中又含着几分害怕,最终鼓起勇气道:“进来……唔啊……哥哥你进来……”
言琛一顿,眸色倏地暗沉下来,而后将她双腿架在肩上,俯身下压,吮住她圆润颤抖的奶儿,向前重重一顶,闭合的关口“啵”地一下就被撞开。
她尖叫一声,言琛则整张头皮都在发麻,大菇头嵌在卡口上,不敢向前也不敢后退,被骤然绞紧的宫腔死死裹着,如被她用小嘴紧含着,泡进了一壶滚烫的热液里。
不是第一次被插到这么深了,但言清漓还是痛地直接流出了眼泪,下意识地去按小腹,却按到了自己平坦的肚皮被顶出来的鼓包,她连忙缩回手,改为抓住言琛的肩膀,明明宫口酸疼不已,却还抓着他不放。
言琛吻她的唇,待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后,才开始缓慢抽送,粗长的阳jù这回算是彻底没入了,囊袋一下下拍在花唇上,溅起薄薄的水花,长茎顶开合拢的穴肉,再钻进更深的宫腔里,慢慢地,那种酸胀痛楚便被他推入了另一种梦境中去。
熟悉到极致的快感令她开始欲罢不能,她红霞满面,眼神也开始迷离了,言琛知她这是适应了,便开始加快速度,最后野蛮强横地冲击起来,他力道极大,抽送地也极快,长茎进出间仿佛化成了一道残影。
他甚至还扯过被裘垫在了她腰下,臀儿高高抬起后,肉棒入得更深,将那软穴肏弄地拼命蠕动,如千万张小嘴将他紧紧吸附。
如此疾速地抽chā下,她连破宫时的酸痛都感觉不到了,唯剩下昏了头的层迭快感,喷迭不止的淫汁儿,与连续高潮时带来的小解之意。
言琛头一回这样毫无保留地肏她,她又细又薄的腰腹反复凸出他的轮廓,见此一幕,他不禁精关上涌,却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准备拔出射在外面,可她这回却及时抱住了他,不允他撤出。
“哥哥……你给我吧……我呜……无碍的……”
怕他坚持,她还极坏地舔弄起他的喉结,又抚摸他胸前的那一粒,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磅礴的精水顷刻冲出马眼,无法自控地射进了深宫,宫口还被阳jù死死地堵着,那一股股浓着的精水便全被关在了里头,流都流不出来。
言琛眼见着自己将亲妹妹的肚子射到微微鼓起,罪恶感顿生,却又可耻地看着她被射大了肚子移不开眼,那刚刚泄过的阳jù都没经过疲软这一道步骤,便再度鼓胀发硬起来。
宫腔里暖暖涨涨的,言清漓跟着就泄了身,正晕乎乎地颤抖着,她又突然被那人给捞了起来,坐在他身上被他由下至上地顶入。
灌入宫里精水终于淌了出来,穴儿里多了精水后更加丝滑,那根肉棒驰骋地也就更加流畅,一下下狠狠地撞在薄软的宫璧上,她又难受又酥爽,随之而来的,还有她刚刚起便有了的小解之意也愈发强烈。
“停……呜啊……哥哥呜……肚子……坏掉了……停呜嗯嗯……”
她想去小解,可偏偏言琛绷着一张冷峻的脸肏她肏得更猛了,她的话断在了高高低低的呻吟中,受不住地被肏得花液泛滥,被抛上抛下,连续泄身,每次都刺激到她另一处小口也跟着想要喷出点什么水液来。
她死咬着牙,一次次被送上云端,又一次次努力忍着,终于在言琛又肏弄了百十下后,他停了下来。
言清漓松了口气,浑身绵软地瘫在床上,可没等撑起身呢,言琛便又将她翻了个身,换了姿势从后入了进来。
“呜……不要了呜呜啊啊……哥哥啊……我啊啊嗯嗯……”
这人持久得可怕,动作又强猛无比,她上半身已经软软地趴在了床上,双腿分开不住地打颤,臀儿被撞得噼噼啪啪作响,且他茎下再不留情,整根重重肏进去,只留菇头卡在穴口,再一插到底,直捣巢儿。
小腹中积聚的花水越来越多,肚皮沉甸甸地坠着,更压迫到了另一处敏感地,她喊得喉咙都沙哑了,终于在他某一下使出大力将她肏出新一波高潮时,忍了半天的闸口开了。
她险些惊死过去,才泄了一点便赶紧夹住,可那淡淡的臊热之气仍是悄悄地弥漫开了。
“呜……不要……”
她羞耻地将头藏进了被裘中,哭了出来。
糟了。
竟会被这人给干尿了,这叫她今后还如何有脸面示人!?方才……方才她没控制住,好似还溅了一些在他腿上,他这人有洁症,若是因此嫌恶她可如何是好?她好不容易才得了他的心,难不成……难不成……
言清漓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两辈子加起来都与五名男子欢好过了,却还是第一回如此丢脸,她又羞又愤,恨不得立刻找地缝钻了。
可言琛的阳jù还插在她身体里,感觉到他也停了下来,必是发现了,她脸皮烫得更厉害,耻于回头看,闷头向前爬,就要分开他们相连的身体,可才软绵绵地动了一下,言琛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腰。
随后她便听到那人低沉又好听地笑了,很是开怀。
她一愣。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回听到言琛笑出来,他这人平日面部情绪极少,笑的话最多就只是勾勾唇角。
就这么愣怔的片刻,他又动了起来,这回言清漓真的急了,她方才中途憋住,此时仍在紧要关头,如何能受得住继续肏弄?
“放我下去……不要……不要了……哥哥呜啊啊啊……别……求求了呜哇啊啊……”
她整个脊背都羞红了,那肉棒却依然强有力地贯穿她,且比方才还更猛烈了,似是专门想要将她肏尿似的。
她不禁开始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了……
果然,她听到那人用冷淡却又不乏兴味地语气道:“无妨,不必忍着。”
话落,他便给她一阵深插重顶,还拉起她的手,用白日她与陆眉做戏时的那个姿势肏她,搂住她的奶乳加重力道抽送,大掌又悄悄向下一滑,来到她的小腹处,在被他顶鼓出来的肚皮上轻轻一按。
迷乱之时,她再无法克制,双泉齐喷,水流如注。
在外头守夜的青果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听到她家小姐又怒又娇地喊道:“啊啊啊……!!……言!!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