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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春惠,她是夏家之主,夏云龙的正室正妻,也管理夏家内部的财务上的一些事情。
这句话一出,不少人大有深意的望向了项尘。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啊。
“我夏家直系族人三千,旁系近万,仆人,多不胜数,每日的吃喝用度都是巨大的开支,每一位族人,都应该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赵春惠淡淡说道:“二十岁以下的少年小辈就不用说了,是家族的未来,一心修行武道为重任,二十岁以上的,当为家族效力,担当职责,或者从军建功立业,壮我夏家在大商的地位,我的话,没有错吧?”
“没错,每一个夏家弟子,都应该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为家族而奋斗,如此我夏家才能长盛不衰。”
“大夫人言之有理,夏家弟子,族人,应当为家族有所担当。”
夏家族人们也是纷纷附和。
赵春惠故意望了眼项尘,随后道:“所以我不允许,我夏家有占据资源,不为家族做事,混吃混喝的人存在,这种人就是家族的寄生虫,败类,老鼠屎!”
她这几句话,又让许多人戏谑的望向了项尘,赵春惠的话很有针对性啊。
项恒似乎也意识到了赵春惠想说谁,脸色有几分难看,道:“大嫂想说什么,直言便是,何必藏着掖着。”
“项恒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你。”赵春惠冷笑,随后,她目光直指项尘。
“项尘,你来夏家多久了?”赵春惠问道。
果然,她这一问,所有人目光全部都望向了项尘。
“两个多月了。”项尘平静道。
“两个多月,很好,这两个多月来,你吃夏家的,喝夏家的,还领着嫡系弟子一样的修行资源,你可为夏家做有一分贡献?”
赵春惠问道。
“没有。”项尘皱眉道。
“你承认就好。”赵春惠冷笑,道:“你如今既然身在夏家,也当为夏家做出些贡献,哪里能白吃白喝,你可以心安理得,恐怕我夏家弟子心中也会不服气。”
“大嫂,你够了!”
项恒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声道:“你和一个孩子斗什么气?你要是觉得项尘浪费夏家资源了,他身上的开支,尽管从我身上的月供里扣便是!”
“项恒,你闭嘴!”
赵春惠冷喝:“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你如今,只是我夏家的奴臣,你的月供本来已经是没有了的,能给你,都是看在夏荷的面子上。”
“你……”
项恒气得脸色铁青。
“奴臣!”项尘眸子一眯,豁然起身,望向了赵春惠道:“惠姨你什么意思?我三叔,怎么会是奴臣?”
“少和我套近乎,你应该叫我大夫人。”赵春惠冷声道。
她随即冷笑:“你还不知道吧,你三叔为了能让你呆在夏家,已经签订了终身的奴臣契约。”
“什么!”项尘脸色一变,望向了项恒:“三叔……”
项尘心中极为难受,他能呆在夏家,他三叔还付出了这种代价。
“赵春惠!”
项恒大怒,道:“你和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麻烦你对我放尊重点,给我坐下!”赵春惠喝道。
“大嫂,你到底想干什么?”夏荷也微怒道。
“我只是想说,夏家不养废物,项尘,你若想吃得用得夏家的心安理得,必须为夏家做事,夏家在金沙城有一座小商铺,我打算把你安排过去打点。”
赵春惠淡淡说道,她这是想变着方的把项尘赶出夏家。
“我不同意,这已经违背了当初的约定!”
项恒怒声道。
“哼,约定只是说不把他赶出夏家,那里也是夏家地盘,这可不算,而且他一个废物,给他一座商铺已经是看得起他了。”
赵春惠冷笑:“至少一辈子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这可是有些直系弟子都没有的待遇。”
“他若离开这里,项王府能放过他吗?你分明就是想害死他。”项恒冷声道。
“娘,这的确违背了项叔当初的约定,我也不同意,会毁了夏家声誉。”
而这时,夏倾城出言道。
“倾城,你糊涂,我这么做是不想让他有机会靠婚约的事情缠着你,影响你前程。”赵春惠低声道。
“任何人都影响不了我。”夏倾城冷漠道。
“项尘,你若是个有骨气的男人,你就应该去。”
赵春惠刺激项尘道。
项尘脸色淡漠,道:“我不去。”
“你凭什么不去,你还想白吃白喝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赵春惠讥讽道。
“你听着!”
项尘起身,冷漠道:“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辜负我三叔为了费尽的这么多心血,不是稀罕离不开你夏家,我不去,是因为我项尘还有更大的价值,夏家内有座医药堂吧,我会医术,以后我坐镇医药堂,为夏家人治病救伤,当是我项尘还了在你夏家吃喝用度的开支。”
“哈哈,项尘,你开什么玩笑呢,就你,也会医术?”
夏明江讥讽大笑道。
“医药堂有我坐镇,你,算什么东西?”一名女子,夏明玉冷笑。
她是夏家有名的药师。
“没错,项尘,你能会什么医术,你师从何人?”赵春惠冷笑问。
“没有师父,自看医书,自学成才。”项尘淡淡说道。
“哈哈哈哈,自看医书,自学成才?这小子也亏他说得出口。”
“没错没错,他估计也就能看个伤风感冒吧。”
夏家人们哄然大笑。
“项尘,我问你,你是什么等级的药师啊?”夏明玉冷笑问。
大商药师资格有初级,中级,高级,顶级之分。
“我夏明玉,今年二十一岁,已经是中级药师,我最多五年就可以冲级高级药师,我的师父,是大商赫赫有名的顶级药师,华神医,万药阁华馆主,你又算什么东西,想来夏家医药堂坐镇?”
夏明玉长得极为漂亮,胸围傲人,一头干练过耳短发,然而说出的话却极为刻薄尖酸。
“你口中的师父,是华方吧?他是我的弟子。”